自己逼疯的事。
“她再怎么好,也不过就是一个女人!”他的目光一沉,脸上的表情顿时阴鸷得难以捉摸了,“这天底下的女人多得是!你们为了她,险些把自己逼疯了,值得吗?”
从慕宴御的嘴里听到这番话,季风城翻了一个白眼,不爽的瞪了过去。
“有些事想不通就不要想了。”他小心翼翼将宁薇的照片放到了书桌上,这才背着双手起身,一步步走了上去。
他的目光在季风城的身上转了一圈,冷笑着反唇相讥着,“这个世界上,你想不通的事多得是,何苦为难自己呢?其实我也有很多事想不明白……”
顿了下,他轻笑着,话顿时戛然而止了。
“什么?”
慕宴御跟他对视了一眼,顿时来了兴致。
“你空有一身本事,不还是一直被慕宴洲压着吗?”季风城的喉咙一震,不住撇着嘴角冷笑着,“别人只知道慕宴洲,但不知道慕宴御,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很可悲的事吗?”
“慕宴洲是我哥。”慕宴御不以为然的笑了下,语气坦荡的道,“他压我一头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再说了,人生在世,我根本就不在意这些虚名。”
蓦地,哑口无言的季风城顿时有了一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他默默盯着慕宴御看了一会,无可奈何的长吁了一口气。
慕宴御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哥控。
他……真是无话可说了!
与此同时,季风城也多长了一个心眼。
慕宴御这个人不可靠,随时都可能临阵倒戈,看来,他要多做一点准备才行了……
第二天,宁薇醒来的时候,慕宴洲已经不见了,连带着守在门口的人也跟着不见了。
心里咯噔咯噔的乱跳着,她试探的到楼下转了一圈,这才确定所有的人都已经被撤走了。
慕宴洲这样想一出是一出的。
她真的不明白这个男人究竟意欲何为?不过想不通的事,她也不愿意在上面浪费时间了。
她回房间梳洗了下,遮去了脖颈处的痕迹,第一时间去医院里看二宝了。
“妈咪!”二宝雀跃地将眸子眯成了浅浅的月牙,一脸心满意足的看着她,连声的追问着,“爹地不是说你身体不舒服要在家里休息吗?你怎么过来了?”
她身体不舒服?
慕宴洲就连理由都编造好了?
一想到恶劣的男人,宁薇顿时有一种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
但一转头,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