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慕宴洲搂着宁薇的画面就像是针一样扎在他的心里,弄得他起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他深吸了一口气,正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一阵粗俗的咒骂声传进了耳朵里。
“什么慕总?都是仗势欺人的玩意儿!”白太太黑着脸,恶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声,“那个宁逸晨的妈妈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安分的!”
“等着吧!这顶绿帽子迟早都是会戴上来的!”她自言自语的说着,“别以为我就这样怕了!我一定要好好宣传一下这件事,我倒是想要看看你们两口子究竟怎么见人?”
季风城竖起耳朵听了一会,脚下一转,直接跟了上去。
“上不了台面的小贱人,谁知道当初她是怎么爬上男人床的……”一路上,白太太都在骂人。
走进一条胡同的时候,她的话一顿,突然闷头朝前面走去了。
危险地将眸子眯成了一条细线的季风城快步追了上去。
“你是什么人?”白太太一转头,由上至下的将季风城打量了一番,厉声的呵斥着,“你跟着我,到底想要做什么?”
季风城没有回答,突然挥拳砸了过去。
“啊!”白太太用双手捂住了脸,发出了一阵声嘶力竭的哀嚎声。
拳风从她的脸上擦过,直直砸在了墙上。
虚惊一场的白太太双腿有些瘫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见状,季风城冷笑了下,缓缓俯身凑了下去。
“你……你想要做什么?”白太太颤抖着唇,脸控制不住地泛白了。
闻言,季风城冷嗤了下,反手在她的脸上拍着,一字一顿的警告着,“宁薇不是你能够骂的,要是我在外面听到一点对宁薇不利的传闻,我就把所有的账全都算到你的身上。”
宁薇?
白太太恍惚了下,有些后知后觉的想了起来——要是她没有记错的话,宁逸晨是从母姓的。
原来又是一个替小贱人出头的?
果然,她就说长成那个样子能够是什么好玩意?
白太太撇着嘴角,狠狠在心里想着。
季风城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倏地将手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的,“我想要捏死你儿子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要是不信的话,你可以试一试!”
说完,他用手在衣袖的皱褶上掸了下,转身离开了。
孩子就是白太太的软肋。
看着他的背影,白太太用双手捂着脸的痛哭了起来……
晚上,宁薇接到了顾二嫂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