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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从房间里出来的凌青龙看着，不由大为赞赏，不愧是帝都四少，心机也太深了。

被他这么一跪一磕头，张盘龙的脸更是尴尬无比。

接着，宋天成挺起身子，但仍跪在那里。

他冷若冰霜地说：“盘龙爷爷，我向你认错，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说你老了不中用，但没办法，社会就是这样，我宋天成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不进则退。”

“要是我答应人家的事情做不到，别人会打我的脸，全社会会打我的脸，全世界也会看不起我，看不起我，就是看不起帝都宋家，我可以让人看不起我宋天成，但绝不能让人看不起帝都宋家。”

“所以，你明白了吗？还要不要我向你磕头？盘龙爷爷，我向你磕头了，磕到你走为止，怎么样？”

他一边说，一边继续朝张盘龙磕头。

幸好这是趴在舞台上磕头，尽管木板咚咚响，但他额头也只是微微红肿，没有流血。

旁边，还有省城江家的人，以及宋天成带来的一帮保镖。

他们都冷冷地盯着张盘龙，眼里充满嘲讽之意。

特别是江如山。

他虽然之前一声不吭，由宋天成发挥，但并不代表是一个畏缩之徒。

这会儿，他开口了。

“盘龙爷，适可而止，天成大少说的对，这是年轻人的天下，你七老八十为什么不留在家里好好享受余生呢，出来帮一个贱娘们有意思吗？”

“莫非……”

他突然打住，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

顿时，张盘龙脸红脖子粗，自然知道江如山要说什么。

再看看仍不断磕头的宋天成，他已经无可奈何了，都没办法打电话给老友说，他孙子搞出的这一出。

毕竟，宋天成很谦虚，对他很恭敬，在那不断磕头，他还能怎么着。

终于，他长叹一声，对汪明雪说：“我帮不了你了。”

接着，扭身就走。

之前还雄赳赳、气昂昂的，但现在走出去，人好像一下子矮了大半截，有些失魂落魄。

刚才宋天成那番话实在太伤他的心了，你老了，不中用了，这对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老人来说，确实是难以承受之重。

看着张盘龙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汪明雪的心像是掉在万丈深渊。

江如山看向她，幸灾乐祸地说：“你让宋大少可是当众丢脸呀。”

其他两大家族的人赶紧去扶起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