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桌子上跺了几下脚,别说,还真安静下来。
“我们两家的事,估计在新华宿舍不是秘密了。我爹是因为严有实受伤的,严有实是因为我爹被开除的,现在我们家还住着他家的房子,如果这些你们都觉得没什么,我们也无话可说。但是,这件事我们真的没有作弊。”玉婴板着小脸,说得头头是道。
“这小人儿精,说得比唱得都好听。”有人说。
“叔叔,我来问你个问题。你身边的人是谁呀?”玉婴从桌子上跳下来,走到老七身边,向严秀秀一指。
“你管得着吗。”老七一撇嘴说。
“那是严家大闺女吧,跟老七混一起了?”人群中有知情的,马上开始八卦。
“您看呢,怎么说您也是严家的女婿吧,那现在您是站哪边?”玉婴笑眯眯一问,把老七给问住了。
如果说严家和宋家一伙的,这严家姑爷应该帮着宋家说话,不应该来拆台,看来是严家中了自行车,得便宜卖乖,顺手还想整宋家一下。
如果说严家和宋家不是一伙的,他这又是在帮严家的倒忙,把未来丈人的自行车搅没了。
玉婴这一通话,把众人都绕迷糊了,七嘴八舌议论半天,也没得出结论。
严家和宋家的关系成了主要话题,倒把自行车的事给岔了过去。
“这都几点了,晚上还要看冰灯,不吃饭了?散了吧!”有人叫道。
“就是,散了吧。这点破事闹大半天。他们两家还真是老死不相往来,你们别不信。”总算有街坊出来说公道话了。
“对,上次打破头,我亲眼看到的。”
“走吧走吧!”
人啊大抵都是这样,自行车在时,总还有一线希望,现在自行车没了。再看也没劲,转眼街上的人就空了,满地狼籍。
宋玉桥让几个兄弟打扫卫生,跟着管理走了。
孟巧莲知道今天的事儿不好过,怕要罚款。
心里七上八下的,收了摊回到家,坐在炕上发呆,饭都忘记做了。
徐大嘴听说闹出事了,过来安慰几句,又让过她家去吃饭。
今天是正月十五,本来是大日子,应该吃团圆饭的,被搅了这一回,人心慌慌。
宋玉桥迟迟不露面,宋家人饭都没吃好,都胡乱吃一口就回到家里等宋玉桥。
“不会把我哥抓起来吧。”老二沉不住气了。
“不会的,我哥也没犯法!大不了处罚一下。”玉婴忙说道。
玉婴守在孟巧莲的身边,靠在她的怀里,给她打气。她要稳住气,不然家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