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子搬进去,张汉雄跑去跟那些男孩子挤一下就行了。玲玲跟着玉婴睡。
“你说你们一家,放着楼房不住,跑来挤平房。”徐大嘴现在跟他们也混熟了,说话不见外。
“这多热闹啊,我小时候过年就这样,叔叔伯伯姨母各家都是一堆孩子,凑到一起玩。这些年了,我可是找到感觉了。”老罗也不客气。
他也不是空手来的,朋友多,带来的天南地北的新鲜东西,都搬过来了。
玲玲正是天真活泼又好学的年龄,天天缠着小四学做菜,顺便打下手,关在厨房就不出来了。
开始张婶子还总去叫她,“手弄粗了就不好看了,咱不去,乖,跟玉婴玩去。”
月容就是让张婶子宠的不怎么会干活。
“不吗,我要学,我要给你们做好吃的!”玲玲不听,一甩辫子又钻厨房去了。
“你随孩子去吧,孩子也不能太惯着了,你跟她一辈子?她不得嫁人?不是要自己当家?”老罗教育孩子比张婶子要成熟得多。
玉婴知道这一家子错不了。
张婶子要去唐先生家拜年,月容的救命之恩不能忘,她和老罗把玉婴带上了。
东西是老罗准备的,是从外地带回来的上好黄酒。
开门的是个陌生面孔,玉婴有些意外。
唐先生正月不出诊,也不见客,玉婴这是例外,被引了进去。
屋子里还是清清冷冷的。
说也奇怪,玉婴偷着摸过唐先生家的暖气,热得烫手,可是屋子里总带着冷清,也不知为什么。
唐先生跟他们客套几句,就给玉婴一个眼色。
玉婴跟着他进了里屋。
“你那个小朋友,现在情况怎么样?小四一直没过来问药方子。”
“他回燕都了,听说不回来了。”玉婴低下头。
“哦。”唐先生竟是难掩失望。
玉婴突然明白了,也许他问的不是陆逍遥,是另外一个人吧。
连他那样的世外高儒都不淡定了,她揪心也是正常的。
玉婴回家的路上,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来,心情莫明的沮丧。
连老罗和张婶子都看出来了。
正好有卖糖葫芦的,老罗忙跑过去买了两串。
张婶子大大方方接过一串,啃起来。玉婴接过糖葫芦,只顾看着张婶子发呆。
女人真是要宠着才好。原来的张婶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