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椒盐,喝着水就能吃下去了。
玉婴也自己穿好衣服,坐到炕边,看着孟巧莲,心里七上八下的。
书中写的事,已经发生了,虽然有她的干预,可是结局能不能改变,她心里没底。
有人敲门,这才不到六点,有点早。
宋玉桥跑出去开门,本来他就是家里的老大,也比弟弟们活跃能干,帮父母的最多。
现在宋老蔫儿倒下了,他俨然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事事都跑在前面。
很快他带进来两个女人。
连日的大风雪,已经寒冬了。
女人穿着厚棉袄,外面套着罩衣,不大合身,勒得一道一道的,像米其林轮胎。
她们把手里的篮子放在地上,一样一样往出拿东西。
“这鸡蛋是生的,存了有二十来天了,别留了,吃吧。这大的是鹅蛋,咸的。”
“我这是小米和红糖,家里也没啥像样东西,你收着。”
两个女人放下东西就要走,宋家人还云里雾里的,面面相觑。
“等下,请问您找谁家?”孟巧莲叫住她们,这八成是谁家生孩子了要下奶,她们走错门了。
“这不是宋老蔫儿家吗?”女人被问愣了。
“是呀。”
“那就对了,就是来看他的。”女人松口气。
“你们是……”
“我们男人都跟他一个车间,他这不受伤了吗?男人要上班,请不来假,所以打发我们出来的。一点小心意,收着吧。”
“他还不能吃东西呢……”孟巧莲心里暖暖的,忙推辞道。
“他不吃给孩子吃,有事就说话,能帮的我们都搭把手。”两个女人看出来孟巧莲不想收礼了,趁着她没留意,转身就跑。
这东西摊了一地,一时间又捡起来了,孟巧莲急得手忙脚乱,到门口时,人都不见了。
“你这大冷天也不多穿点。”说话的是徐大嘴,顶着孟巧莲推她进屋。
“这,这……”孟巧莲张张嘴,不知道怎么说。
“这里有两筒奶粉,是好东西呢,给老宋喝的。”徐大嘴把两包奶粉放到炕边上。
“不用,不用了……谢谢啊,他还不能喝呢。”孟巧莲慌了。
“啥不用了,过几天就能喝了,身体慢慢恢复,你别急,我得准备早饭上班了。你家这花卷真香。”徐大嘴拿起两个花卷,转身就往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