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不知要怎么疼呢。
晚上睡觉时,孟巧莲才细细问玉婴,关于食物中毒的事。
“这事儿是怪我的,无花果是我拿给他吃的,当时就想逗他玩,也没告诉他是萝卜做的,谁知道他过敏呀。”玉婴嘟着嘴,垂头丧气的说。
“妈呀,妈呀,这还真把人家孩子吃坏了。明天妈带你去道歉,咱赔人家点钱吧,住院的钱是要掏的。”孟巧莲慌了神,本来睡下的宋老蔫儿也欠起身。
宋家对孩子的教育一向如此,错了就要认,要正确面对。
就是再宠玉婴,在是非面前,也要有个说法。
“娘,不能去的。”玉婴见说服不了孟巧莲,只好说了实话,“他跟奶奶说谎,说东西是他找我要的,所以才不给我处分。”
“这孩子真好!”孟巧莲感动得眼泪汪汪,“玉婴啊,娘可跟你说了,咱不能再欺负他了啊。”
“娘,我真没欺负他,就是看他好玩,逗一下。”玉婴叹口气。
那么个玉琢般的娃儿,认真叹气,谁看着都消气了。
“咱玉婴心里有数,放心吧。”宋老蔫儿劝了一句。
孟巧莲只好把玉婴搂进怀里,少不得又唠叨半天。玉婴知道她心里过意不去了,也不还嘴,由着她说就是了。
这边老二和严秀秀的婚事紧锣密鼓。
没有不透风的墙,已经隐隐有风声传出去,要抓紧办。
本来孟巧莲说是五一结婚正好的,现在瞧着有点来不及,就在四月找个周末办了得了。
因为严秀秀就等于没娘家,所以所有东西都是宋家操办。
宋家现在是不差钱的,东西都买回来。有一项是做新房用的被褥,这可是有讲究的,要儿女双全的福寿之人做。
孟巧莲到是符合条件,只是这东西没有自家婆婆做的,要请外人。
张婶子虽然能干,手工活也好,也有一儿一女,可惜是个寡妇。
重任就落到了徐大嘴身上。
徐大嘴的针线活儿差强人意,横线都缝不直,孟巧莲也不敢挑。只得拿着粉笔在被面上划条线,暗示徐大嘴照着线缝过去。
“我就发现了,这事儿吧,谁也说不准。要是放过去,有人告诉我,你要给严家闺女缝被子,我那是打死也不信的。”徐大嘴到哪儿都热闹,这嘴不闲着。
“你还说……要说严家女儿给我当儿媳,我也不信。”孟巧莲想起这事就叹气。
张婶子正好回来取货,进门听这话,叹了一声转身就出去了。
“她怎么了?”徐大嘴看出异样,小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