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怎么了?”秋月一向以宋家的大姐自居,伸手想摸下额头,老二一偏头让开,不肯让她碰。
“没事儿,把题给我。”老二接过试卷,咬牙想继续做。
“这可不行,你等着。”秋月一见他这样就有了主意,转身向外跑,她去找月容。
月容是学护士的,对付这么个小病还简单。
其实大家都在撮合他们。
月容拿着针灸盒过来的,她学的护理专业,还有针灸和推拿,正好派上用场。
等玉婴和张汉雄进屋,老二已经头顶银针,满脸无奈端坐在椅子上了。
“姐,你会扎吗?别把二哥扎坏了。”张汉雄不放心的问。
“放心吧,我考试都是满分的!”月容不悦的瞪了他一眼,用酒精消毒了一根银针,又开始找穴位。
玉婴看着老二求救的目光就想笑。
别说,他一紧张出了满头的汗,烧还真退了。
“就知道你们都在这屋呢。哟,这老二像个刺猬似的,没事儿吧。”徐大嘴笑着进来,把手里的袋子递给玉婴,“你秋月姐的姥姥来了,带的枣片,你尝尝,自家烘干的,脆脆的还补血,给你姐留一半,给你拿来一半。”
秋月姥姥不在城里,离着有点远,离秋月的学校倒是有点近,素日里很少来。
这秋月姥姥是在家坐不住了,计大年俩口子把宋玉桥夸成了一朵花。
她倒是有那么点印象,邻居家有个小子长得好看,可能出息成什么样,让计大年那么抠门的人都下血本哄着?
正好这段时间秋月没回去住,就拿着东西送来了。
玉婴接过东西,跟着徐大嘴一同过去感谢一下姥姥。
姥姥正跟计大年说话,见玉婴进来,眼睛一亮。
“哟,这小不点儿可怜见儿的,是秋月的小姑子?”
这句不打紧,玉婴听着没什么,秋月可是红了脸,到姥姥身边摇着她胳膊撒娇。
秋月是最幸福的一个,在那个年代,女儿并不吃香。
可在计家,秋月就是当宝贝一样宠大的,计大年为人不靠谱,偏对女儿极靠谱,从小大到不肯让她受一点委屈。
秋月打小就弱弱的,姥姥不放心,又多疼了一些,一年到有半年住在姥姥家了。
这样的女孩子性格最好,不娇纵,又见过世面,知道真正的疼爱是什么,不会因为一块面包一杯开水就被男孩子哄走。
这没费劲就找了宋家这么好一个婆家,也是运气。宋玉桥不仅长得好,又是暖男,没有一件不如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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