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辛苦你了,有哪家回话了吗?”
“铁路的小常家,说处处看,你看这可不是缘分到了吗。”
张婶子满心欢喜的,听说是小常,心一哆嗦,脸就沉下来。
“你这怎么还不乐意?”媒人瞧她脸色不对,忙说。
“他那眼睛,我实在是有些担心。”张婶子也是实在人,只能说实话。
“我说几句你不爱听的话,你说你寡妇失业的,闺女又没个正式工作,她长的也没见多漂亮,你还想给她找啥样的?人家小常也就是有这点毛病才同意的。不过就是图你家闺女能干活,多照顾家里吗。结婚就生孩子在家吧,也别学什么针灸了,小常工资高,够家用了。”
这媒人把月容的一生都给安排下来了。
张婶子让媒人噎得说不出话,孟巧莲也听得刺耳,笑了笑说,“他婶,你跑得真是辛苦了。可这话也不能这么说,现在不是旧社会了,要两厢情愿不是,咱也不能强求孩子,听月容的意见吧。”
孟巧莲这是把话拉回来,给月容一个机会。不想张婶子一咬牙,“那就处处吧,也许两个人脾气就和了呢。”
话说到这儿了,孟巧莲没办法再多嘴,张婶子把媒人送到门口,嘀嘀咕咕不知又说了些什么,回来时脸色阴沉,坐着发了一会儿呆。
月容到是没说什么,闷声不响出门去了唐先生处,连自行车都没骑。
玉婴心里惦记的是另外一件事,陆逍遥一去没有消息,难道他真不回来了?
吃过中午饭,天气有些闷热,憋着一场大雨呢。玉婴心烦意乱,趁着孟巧莲她们收拾晒着的干货,从家里走出来。
去干部楼一共就几分钟的路,可是沉重得好像要走一个世纪。
小楼静悄悄的,门口的木芙蓉开得灿烂又寂寞。
玉婴扒着栏杆,用力向里看,恨不能跑进去推开门看个究竟。
哎,不管了,希望他在某处,好好的活着就行了。
玉婴叹口气,转身想要回家。
一辆小汽车停在路边,炎炎和小旭跳下来,保姆紧跟下来,车又静静开走了。。
“看那是谁!”炎炎指着玉婴叫道。
玉婴想跑已经来不及了,现在她真是不想见她们。
“怎么?门都进不去了?要不要我帮你说说情呀?”小旭冷冷一笑。
“谁说我要进去的!”玉婴嘴硬,一撇小嘴,迈步想走。
炎炎上前一步拦下她。
“别急着走,你的小心眼我们还不知道吗?你就是想混进陆家去,结果呢,骆奶奶说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