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
“爹,我看这也没用,这女人坏着呢。”玉婴摇了摇头。
“那能怎么办?唐先生说了,必须明天才能移动?”
“是的,必须明天早上,纱布上没有血才能动。”
众人虽然心急如焚,可也商量不出什么办法来。
正好这工夫延寿跑来了。
“延寿哥。”玉婴嘴甜,先迎上去。
“师父给的药,让我喂给她。”延寿掏出一个小小的白玉瓶,里面也不知有多少东西,点到月容嘴唇上,瓶子就空了。
“一定要明天早上才能搬吗?”张婶子追问一回。
“是的,师父还特意嘱咐我,让你们今夜无论如何不能移动她。”
“唉,怕是医院不让,希望这一夜快点熬过去吧。”孟巧莲叹口气,送延寿出来,张婶子更是千恩万谢。
本来孟巧莲说好的,让玉婴回家去,在医院睡不好。可是玉婴不想走,月容受伤的事,她十分自责。当初设计让严秀秀让钩的是她,怎么最后小红把账算到了月容身上,不应该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月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高大夫那边也没动静。
林珊珊和徐大嘴俩口子回家去了,只有宋家三口和张婶子留下来。网首发
就如宋老蔫儿说的,他躺在走廊里眯一觉,里面的屋门反锁上。
孟巧莲找了一个空床,抱着玉婴睡了一会儿。
睁开眼睛时,外面已经微微放亮。孟巧莲看了一下表,已经凌晨两点半了,再熬上四个小时,就能把月容接回家。
玉婴也睡不着了,揉揉眼睛坐起来。
张婶子一直坐在月容的床边,看着女儿的脸。
孟巧莲心疼,走过不扶着她的肩轻声说,“你也躺下睡一会吧,我看着。天!”
孟巧莲惊呼一声,一夜的工夫,张婶子的头发全白了,她可是还不到五十岁的人,这些年经历的也不少了,看来这次的打击有点大。
“我想去趟卫生间,憋一晚上了,看来没事了。”张婶子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胳膊腿。
“高大夫那没动静,我听老蔫儿这呼噜打得挺响的。应该没事了。”孟巧莲到门口听了听,她们在门口还顶了一张小饭桌,二人齐力搬开。
张婶子可能也憋得挺难受,开门就一溜小跑去了卫生间的方向。
宋老蔫儿被惊醒了,扑楞一下坐起身。
“爹没事儿,你继续睡吧,白天还要上班呢。”玉婴心疼的坐在宋老蔫儿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