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省城那边出了大事。
玉婴没敢带宋玉桥,虽然孟巧莲暂时没什么,可家里不能不留个主心骨。
老三跟玉婴去过省城,轻车熟路,这次惠宝没来接他们,就直接叫了出租车。
他们到时已经下午,天黑的早。昏暗的光线下,一切都变得陌生了。玉婴来过几次的地方,突然就觉得哪里不对。
不止是玉婴有这个感觉,连老三的话都格外的少,看得出来忧心忡忡。
前面的巷口很热闹,停着几辆J车。玉婴他们提前下了出租车,步行过去。
门口有人,见他们过来,拦下来盘问。
“我是方家的亲戚,来看我姨姥姥的。”玉婴走上前交涉。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兔毛领口绒嘟嘟的,衬着一张干净的小脸,满眼的真诚,同志也放下戒备心。
“现在有事要调查,你们不方便进去,先在门口等一下吧。”
玉婴和老三答应了,退到一边等着。
“玉婴,看来事挺大啊。”老三担心地说。
“能不大吗,出人命了。”玉婴叹口气。
东北的夜里干冷干冷的,虽然他们穿得厚,可还是冻得直跺脚。有在J车里的同志,看着不忍心,过来叫他们。
“上来等吧。”
玉婴也没客气,道过谢就跟老三爬上车。
“你们是方家的亲戚?”这同志也是一箭双雕,想顺便了解一下情况。
“是的。”
“你们过来时为了方老太太病重,还是接到什么消息了?”
“计春风是我邻居,他跟我哥哥从小一起长大的,还合伙开了生意,听说他出事了?”玉婴也没隐瞒,反客为主。
“现在一切都不确定。”同志发现这个小丫头不简单,把嘴闭上,言多必失。
“里面在搜查吗?”老三把窗子上结的厚厚的冰扒开一些,趴上去向外看。
“你们知道的还不少。”同志又警觉起来。
玉婴苦笑一下,照这下去,一会她们就要被做笔录了。老三全无城府。不过这样也好,比自己洗涮清白还容易些,他这些人的人容易取得信任。
“春风在吗?”老三一狠心,问出玉婴最想知道的。
“不方便告诉你们。一会你们做个笔录吧。”同志答的很干脆。
老三这才发现自己多嘴了,惶恐地看了玉婴一眼。
他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