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宠。这到了玉婴家,一大家子十几口人宠着他。”
“那是,我是娇婿,宋家唯一的姑爷,怎么能不宠!”陆逍遥得意了。
“谁说嫁你了,就知道胡说。”玉婴的脸上飞过一片红云,恨恨地咬着一块牛排不撒口。
“这两个孩子的事儿,我们不掺和。”骆女士知道他们年青人恋爱,要的就是这些小意儿,你怄我一下,我气你一回,都是年轻过来的,见陆教授张嘴要说婚事,就给他使了一个眼色。
陆教授接到信号,马上把嘴闭好,安心吃饭。
说好的,晚上留在陆家住。吃过晚饭一家人坐到客厅聊天。
骆女士迫不及待把自己的计划书给玉婴看,两个人头挨着,研究起来。
陆逍遥捧了一本书,也不知看没看进去,只是在出神。
陆教授去洗新拍出来的相片,在暗房里忙碌。壁炉里的火劈哩啪啦地响,偶尔炸一个火星。
“差不多了,我自己再整理一下就行,不抢你们的时间,我上楼去。”骆女士看出来陆逍遥无聊得紧,就让出位置。
玉婴想上楼洗澡,也站起身。
“玉婴。”陆逍遥叫住她。
骆女士已经缓缓往楼上去了,玉婴只好转回来。
“干嘛?”
“我想跟你说几句话。”陆逍遥把书合上,站起身。
“说嘛,这么严肃干嘛。”玉婴突然觉得嘴巴发干,好像预感到了什么。
“嫁给我吧。”陆逍遥突然矮了半截,手里托出一个戒指盒。
“这,太突然了吧!”玉婴眨巴着眼睛,心怦怦乱跳起来。
“突然吗?为了这一刻,我准备了十二年。”陆逍遥不由分手,抓住玉婴的手,把戒指套上去。
“我还没有说答应!”玉婴抗议。
“你想说不答应吗?”陆逍遥站起身,霸气地问。
“不想。”玉婴叹口气,接着就跌进陆逍遥的怀里,他的嘴唇温温的,跟原来的他不一样。
这次大病一场后,他似乎有了变化,连唐先生都称奇,说他体力的纯阳之气在上升,体力反倒比病前要好了。
有些事就是因祸得福,玉婴现在越来越相信命运的安排了。
整个楼里已经安静下来,阿姨在自己的房间不出来,陆教授的暗室没有一点动静,骆女士的走动声音都没有了,好像全世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就像在烟囱里,只有他们两个,困在一起。跟那次不同的是,现在是他们自愿的。
那些相爱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