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回是真完了,不管急成什么样,只能在这里等。
玉婴心里像烧着一团火,想到小苏就寝食不安,没办法就找点活儿,去跟阿婆补渔网。
她聪明,手也巧,很快就上手儿了。阿婆白捡了一个劳力,当然高兴。虽然听阿坚说,玉婴会给她钱补偿,可是没看到钱之前全是虚的。
玉婴被海水泡了很久,皮肤受了伤,头一天还只是疼,第二天就开始曝皮,又疼又难受,可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说要把这层脱掉才好。
有时想想,玉婴也觉得很有趣,明明可以不再吃苦,尽情过好日子,可是总一波三折的,大概这就是人生,谁也脱不了这样的命运,不管怎么逃,也要有烦心事。
估计这些天,陆逍遥都没敢把消息传到家里,要不爹娘要急疯了。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想到这里,玉婴就觉得鼻子一个劲的酸,眼泪就要往下掉。
她忙起身想进屋擦一把脸,不想正怼到一个人身上。
她学着当地的女人带了一个尖顶草帽,帽沿大,正好撞到一个男的人眼睛上,他唉哟一声向后退几步。
玉婴听到女人堆儿爆发出一阵笑,听这笑就没怀好意,是嘲讽那男人的。
这时阿坚过来,拉起玉婴的手就跑屋里去。
男人没好意思追过来,盯着玉婴的背影看了好久。
“那是我细舅,不是好人,欠了好多钱,回来躲事的,你不要理他。”阿坚像大人一样嘱咐道。
玉婴不由得一笑,在阿坚的头发上揉了揉,有这么个小保镖,到让她多了几分安全感。
岛上最多的就是空房子。年轻人都出去闯荡了,男人出去打鱼,只有女人在家。所以这两天玉婴都是自己睡在堂屋。
这里的气温又湿又热,到了晚上有海风吹着才舒服。
可是她惦记白天那个男人,怕他使坏,想关了门窗睡。
不想没一会儿就又把门窗找开了,这是要憋死人的节奏。
怕什么来什么。她听到外面有细碎的脚步声。这不是阿婆的声音,也不是阿坚。
玉婴有点慌,四处扫了一眼,只找到一根门栓。应该有年头的东西,都快放成古董了。足有小孩的腿粗,玉婴拿过来,到没有她想像的重。
她躲在门后,算计着要不要下手。
细舅还真是冲她来的,见门虚掩,就探头进来。屋子里没点灯,只借着窗边的一点月光,看不真切。
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玉婴正犹豫要不要打下去,又怕错失了时机。
虽然细舅个子不高,可是男人的体力占优势,她还是容易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