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严重。”付院正给慕千兮检查过后,皱了皱眉道:“慕小友最近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吗?”
付院正这话将众人问得一愣一愣。
“没有啊,郡主最近的心情挺好的呀,那天我还看着她将外面的花花草草翻弄了一遍呢。”第一个说话的是常悦。常悦得知松砚不在之后,又去请了顾大夫和牧大夫,可惜不凑巧,顾大夫也没有在,牧大夫没有回城。
秋娘仔仔细细回忆了一遍,也摇了摇头。
倒是琴书道,“小姐昨晚上做噩梦了,然后在院子里坐了半天,昨夜又下了雨……”
北霄寒抿了抿唇,没有迁怒琴书为什么不早说,而是问付院正:“您是说慕慕的病和她的心事有关?”
付院正没有否认,点了点头,神色严肃,“这方面还请三殿下多费费心,老夫先给慕小友写个药方,按照这药服两次,将烧热退下去才行。”
“那要是没有退下去呢?付院正,那怎么办?”秋娘想得多一些,连忙问道。
付院正皱了皱眉道:“秋娘姑娘派人来通知老夫一声,老夫还得看过慕小友的情况再做决定……”
“奴婢知道了,多谢您,付院正。”秋娘示意常悦拿着付院正写的药方去给慕千兮抓药,自己亲自送了付院正出门。
琴书一直在照顾慕千兮,见北霄寒忽然坐在了慕千兮的床边,接过了自己手上的帕子,愣了愣道:“三皇子殿下……”
琴书是跟在慕千兮身边最久的人了,也可以说是见证了慕千兮如何和北霄寒走到这一步的,可是她从来没有看见过北霄寒这样的神情。
明明冷冽沉默如冰仿佛藏着狂风暴雨,却又温柔似水蕴藏万千柔情。
“我来。”北霄寒沉声道。
琴书见他一步步动作像是打仗一样严谨,生怕让自家小姐不舒服,抿了抿唇,没有多言,沉默地退了下去,去帮常悦煎药去了。
郡主府里只有慕千兮一个主子,慕千兮又不喜欢有太多人伺候,所以除了琴书她们三个,郡主府里并给与太多伺候的丫鬟,这就导致想要用人的时候人又缺了。
琴书走了之后,屋子里就只剩下北霄寒和慕千兮两个人了。
北霄寒用手探了探慕千兮的额头,发现依旧很烫之后,深深拧起了眉,要不是他心性坚定,只怕这会儿已经乱了心神。
“寒六。”北霄寒压低了声音吩咐道:“我记得松砚的师父这段时间回了京都,你现在速速查一下,看看人在哪里。”
“是。”寒六低声应下,急忙退了出去。
北霄寒心中仍是没底,他察觉到慕千兮的呼吸重了几分,伸手碰了碰慕千兮的额头,只觉得一下子烫到了自己的心底,他再也坐不住,“赶紧去请付院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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