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人尽皆知呢?”王姝冷笑,趁机提要求:“要我去敬茶也行,我有个条件。”
“说。”
“从今日起,你给我必须睡在这间房里,只要在外头,你必须同我扮恩爱夫妻。”
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退而求其次找的男人冷落自己,即便是装那也要在外人面前装出来。
“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
“挺有意思的。”王姝开口:“你要是不答应也行,横竖我现在无事,想去见见姑姑。”
她不动声色的威胁,拿出王皇后压他,秦衍眸色深深的瞥了她一眼,半晌开了口:“去敬茶。”
这便是答应了,王姝缓缓笑了,在铜镜前重新打扮了一番出了门。
西岐太子府。
东院的竹苑内,阵阵琴音绕耳,书案前坐着一个黑色锦袍的男人,男人皮肤细腻,手指纤长,柳叶眉,薄嘴唇。
他半侧着身子,俊美的脸颊有一半隐匿在阴影里,让人觉得看着不太真实。
男人肤色极白,是那种常年未见阳光的病态白,他抿了口桌前茶水,掀了掀眼帘看对面的紫衣男人:“还没消息?”
“没有。”温煜回。
“若是东璃没有,便去南越找,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男人嗓音微沉,语调不紧不慢。
模样看着俊美温顺,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西岐大皇子温珩,看似温良无害,实则手段残暴,他有一颗黑透了的心。
这一切皆与他过往经历有关。
温珩,养尊处优的大皇子,自幼便以储君之资教导,太子之位几乎是他囊中之物。
但意外发生在他十二岁那年,当今容贵妃为了给自己儿子铺路,硬生生毁了温珩。
她借着温珩离宫,命死士将人拦在断崖谷内,高处坠落的滚石砸断了他的腿,随行侍卫皆遭毒手。
双腿被废的温珩被送进了一处府邸,做了两年娈童。
从天之骄子的准太子到尊严尽失的娈童,温珩性情大变,不是更易怒,而是更沉默,手段也更残忍。
一个当过娈童的残废,这辈子是与皇位无缘了。
“好。”温煜应下。
没将他怀疑阮软就是他要找的人一事说出来。
温珩眼神深邃如墨,目光落在书案上,问起:“这次去东璃,有没有与她相似之人?”
话音落,琴声忽然戛然而止,温珩看向弹琴的温絮。
此时她一脸紧张,一张脸看起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