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萦气的发抖,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她,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这会儿眼睛都气红了。
阮软不甘示弱的看回去,忽而勾唇浅笑:“你说你这西岐公主值多少银子?”
“你什么意思?”她警惕看她。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告诉你,买卖人口这种事不是只有你温萦会,我也会。”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温萦何尝听不出来,她咬着唇:“苏渔在历城八角巷张牙婆子那里。”
她当初卖的是这么个位置,至于人还在不在那,就跟她无关了。
问出了苏渔在哪,阮软懒得搭理她,转身上楼,温珩看着她背影出声:“阮软。”
“还有事?”她挑眉。
“我今日回云城。”
她眼睛弯了弯笑得很开心:“那一路顺风。”
“你就没有别的话想跟我说?”
“没有。”
温珩沉默不言,看着她上楼。
巫师看了看楼上的方向,又看了看温萦:“怎么回事?”
“没事,师父我们回云城吧。”这些破烂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温萦也不想说。
临行前,巫师去找了一趟阮软辞行:“师父去云城给温珩治腿,你若是闲记得来西岐看师父。”
“好,师父放心。”
“跟你师姐不要置气,她就是性子急,人倒不算坏。”
阮软抿了抿唇,也懒得提温萦干过的那些事,反正以后也不一定再见,她点了点头:“行。”
温珩等人的马车离开后,阮软整个人都心情愉悦了,她将客栈的暗卫召来,让他把苏渔的消息带给秦玺。网首发
祁凉上楼时,阮软正在给祁小宝换尿布,见他进屋,想起了之前巫师说的话,她漫不经心的提起:“祁凉。”
他挑眉看她。
“巫师是不是给了你什么东西?”
“谁告诉你的?”他下意识的看向祁慕北。
小丫头好冤,捂着嘴瞪他:“不是我说的!!!爹爹你这个魔鬼!!”
“巫师说的。”
“嗯,镯子,我替你保管。”
阮软失笑,走到他面前看他:“怕我跑了?”
“嗯。”
他倒是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