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好了祁凉,阮软看了眼门口站着的祁慕北。
小丫头用小手捂着脸,又忍不住从指缝间偷看。
阮软轻笑:“过来。”
“嗷。”小丫头哼哧哼哧的跑过来,看了眼祁凉,抿着唇:“娘亲我有话要和你说。”网首发
“什么话?”
“是女孩子之间的秘密,爹爹不可以听。”
阮软挑眉,嘴角的笑意加深:“嗯。”
她牵着祁慕北走远了些,确定祁凉不会听到后,小丫头抿着唇道:“爹爹今天头又疼了。”
“什么时候?”
“娘亲不在的时候,不过他不让我们说。”
“疼的很厉害吗?”
祁慕北满眼心疼的点头:“很疼很疼。”
他看到爹爹疼的脸都白了,还叮嘱他们不许跟娘亲说。
小丫头说完,捂着自己的心口道:“我好心疼爹爹,他的病什么时候可以好呀?”
阮软垂着眼,有点懊恼。
上次他不记得她,不让她施针以后,她便以为他疼的没那么厉害了。
这会儿听祁慕北说起,她觉得她是真的没有心啊。
她给他的不及他付出的一半。
阮软抬眼看向殿前站着的祁凉,男人站的笔直,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
她的视线正好对上他深邃的眸子。
阮软安抚的捏了捏祁慕北的脸:“娘亲一定治好爹爹。”
“好哒,要爹爹快点好起来。”
“嗯。”
……
翌日。
薛知面色凝重的进了阮软的宫殿,她正在屋内捣药,恰逢苏渔也在。
薛知看了苏渔一眼,没说话。
阮软领会他意思,看向苏渔道:“三嫂能不能去帮我取一味药?”
“行啊。”
苏渔不疑有他,起身去取药。
她走后,薛知沉声道:“同公主的猜测一分不差,秦三公子几日前还真以将军府的名义购买了大批硫磺。”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且,他自昨晚后便一直没再回府。”
军火不能在将军府造,得进山,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