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离开后,秦娆算是松了口气,下次他要是再恬不知耻的来找她,她就真不客气了。
真当她不记仇么?
秦娆回屋时,祁慕北和秦时两人正坐在椅子上盯着阮红玥给的那瓶药看。
“娘亲,这个是什么呀?”
“外祖母给的药,不能碰。”秦娆说完后将它收进了衣柜。
“哦。”小丫头点了点头,又开始背起了乘法口诀。
陆流自那日从客栈床底逃了出来,便一路马不停蹄的往南越赶,路上毒发了几次,都被他硬生生扛了过去。
不得不说那祁凉是真狠,每次毒发都痛的他生不如死,险些死在路上。
这日,陆流的马终于进了南越,他嘴唇乌黑、双眼深陷一看便知中毒已深。
他的马在一座修建的极其华丽的府前停下,陆流松了口气,翻身下马时失去重心直接摔倒在地上。
那门卫是认得陆流的,将人扶进了府:“陆公子怎么弄成这样?”
“说来话长,带我去见少主。”陆流忍下喉间腥甜,咬牙道。
门卫扶着他进府后,只将他带到了一处守卫极其严密的别院前便退下了。
陆流强忍着毒发后身体的疼痛跪地道:“属下陆流参见少主,任务失败,请少主责罚。”
屋内无人应声,但陆流却是知道少主是在的,他忍着剧痛跪的笔直。
半晌,屋内才传出一道淡漠的女声:“就你一人回来。”
“是,被暗算了。”陆流低着头:“那名沈叁的侍卫戴着属下的人皮面具……”
他话没说完,眼前突然一道绿色的轻纱拂过,下一秒,清脆的巴掌声在耳边响起,陆流被这一耳光扇的摇摇欲坠,险些一头栽倒在地。
“属下该死。”
那绿纱女子神情冷漠,五官生的端正艳丽,她勾了勾唇看着陆流道:“中毒了。”
“是。”陆流不敢抬头看她,少主最不喜有人盯着她的脸。
女子嘴角的笑意加深,一颦一笑皆是风情,她微微俯身,纤细的手指挑起陆流的下巴:“看着我。”
陆流应声看着她,两眼无处安放。
“看来中毒挺深的,没死在路上是你命大。”
“属下这命是少主的,不敢随意死在外头。”
女子嗤鼻冷笑:“你倒是衷心。”
陆流低着头,不敢吭声。
“行了,领了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