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也找上门了。
对于她的出现,阮软没觉得稀奇,她没让人进屋,就在一楼大厅里坐着:“来看秦玺死没死的?”
“不是。”温萦眸色淡淡:“我有解药,你把他给我,我救他命。”
话落,阮软笑了:“然后呢?还继续给他下蛊下毒?”
“这就与你无关了。”
阮软神色睥睨的瞥了她一眼,起身上楼:“送客。”
温萦显然没想到她连秦玺的命都不在乎了,她眸色微变:“没有解药他会死的,你当真要看着他死?”
“他会不会死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一边给他下药一边担心他死,温萦,你要是有病你就去治病,别在这膈应人行不?”
温萦被她训的脸色青白交织:“我下药不是让他死,你真当我的蛊这么好解?”
“不是让他死你是逗人好玩呢?”
“人给我,我给他解毒。”
“做梦。”
温萦气的咬牙,看着她上楼的背影恶狠狠道:“你以后最好别栽我手里。”
阮软勾唇笑了笑,回身看她:“你也是。”千万别栽我手里,三哥在你手里吃的亏我可都记着呢,早晚要你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她上楼,苏渔问:“温萦同你说什么了?”
“让我把秦玺给她,她给他解药。”
“你答应了?”
“怎么可能?就三哥现在这昏迷不醒的样子,去了温萦府上就是她手里的一盘菜,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说的也对,但解药咱们去哪弄?”
“我来试试。”
“你怎么试?”苏渔不解。
阮软看她一眼:“找温珩要了瓶一样的毒,给那个老头试试呗,让他以身试毒好了。”
横竖给容贵妃办事的也不是什么好人,谈好的生意在最后摆她一道,那她也不是吃素的。
至于容贵妃,她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她也知道,她想自个儿子上位,那她就偏偏不让温澜上位。
反正那小奶狗自己也不喜欢。
到时候,气死她。
……
温澜是在第二日自己回的云城,也不知是迫于容贵妃的淫威还是当今皇帝的淫威之下,反正他是彻底回了云城。
回云城后的第一件事时,便是进宫,温澜先去了容贵妃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