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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嘴,远安候夫人迈步过去,扬手便是一耳光甩在府医脸上:“滚下去。”
府医出去后,她这才在苏耀床边坐下:“你跟爹娘说说,是谁伤的你?爹娘定然要那人好看。”
苏耀回想了一下:“阮软的夫君。”
远安候夫人不认识,只记得在宋翎生辰宴上见过一面,模样是生的十分出挑,可耀儿跟他无冤无仇的,他这下手未免也太狠了些。
思及此,她转眸看向苏盛道:“老爷,这事儿得让太后和皇上出面才行。”
她耀儿几时受过这样的委屈,眼下更是跟废人一样,她也得从朝阳公主的身上扒一层皮下来。
苏盛沉吟片刻,苏耀是他的老来得子,自然是娇惯了些,他有今日这么混,都是他们纵容出来的。
但纵然他贪玩了些,也不该被下如此狠手。
“我这就进宫。”
苏盛说完便迈步往屋外走。
这头,祁凉送阮软他们回府后,出了一趟门。
御书房里,宋璟刚处理完奏折,正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李公公便来通报:“皇上,驸马求见。”
“让他进来。”
李公公奉命领了祁凉进屋,宋璟坐起身,神色倦怠:“你怎么来了?”
祁凉眸色淡淡在堂中站的笔直:“远安候府的苏耀成了废人,不出片刻,远安候应该就来找父皇告状了。”
闻言,宋璟抬眸看他:“你动的手还是阮软动的手?”
“我做的。”他语气坦然:“但他状告的对象,会是阮软。”
“你小子倒是下手狠,他做什么了?”苏耀是个混球,宋璟还是知道的。
赖不过苏太后对这个侄子宠爱有加,每次都力保他,所以弹劾他的折子也多次被压了下来。
“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能让他对苏耀下这么狠的手,那他起的心思,宋璟大概知道是什么了。
这狗东西平时混归混,但主意打到他闺女身上,那他可就不惯他这臭毛病了。
也正好,借着这次机会,好好教训下这狗东西。
“孤知道了。”宋璟心里有了主意。
祁凉道:“御史大夫的庶子傅笙曾被苏耀强迫,阮软是救他跟苏耀结的第一个梁子,也因此被他惦记上,不妨借着此事弹劾远安候,敲打一番。”
宋璟在心里暗道,你把人给废了,又进宫给孤出主意,倒是安排的明明白白。
祁凉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