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了,自然是想说怎么死的就是怎么死的,这不就是欺负死人说不了话嘛。”
“怎么个意思,听大哥这话里的意思,另有隐情啊?”小厮打听。
“隐情不隐情的,咱们也不是远安候府的人,都不清楚,但死的蹊跷倒是真的。”
小厮点了一壶碧螺春,又让小二上了两盘花生仁,催促道:“大哥再接着说,听着呢。”
那人看了眼四周,见大家都在议论这事,便也不怕了,直言道:“前些日子,有人传这远安候府的邹姨娘命不久矣,当时大家都不信,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再后来,就听见传这小侯爷跟邹姨娘有一腿。”
他话音刚落,那小厮陡然变了脸色,前些日子就有人传了,这都是谁说出去的。
“然……然后呢?”
“那自然是有人信有人不信的,但很快便又有传言,邹姨娘就是因着这件事被杀。这不,今日就传了邹姨娘的死讯出来,大家就是想不信也难啊。”
那小厮脸色青白交织:“没准是被传谣那人杀了也不一定。”
“那远安候府戒备森严,旁人犯得着冒着被抓的风险去杀一个姨娘?”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这也正是众人相信邹姨娘和苏耀有染的原因,以前知道苏耀混,但不知道混成这样啊,连自个老子姨娘都不放过。
这要是真追究起来,治个内乱罪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小厮将这事打听清楚后,很快便借口告辞,回了府。
“怎么样?事情是怎么回事?”苏盛冷着脸问。
小厮赶忙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苏盛越听脸色越沉,早些日子就有人在传这事?
那他怎么没听说?他脸色阴沉,觉得有人在背后推这件事。
“打听到了是什么人在传这些消息吗?”
“没有。”那小厮摇头:“大家都在传的消息,不知道最开始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确实,这种百口在传的话,还真是找不到最开始散步话头的人,他脸色阴沉,在想这人应当对他们有些了解,能知道耀儿跟邹姨娘不清不楚,还能知道他们会因此灭口。
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跟他作对,正当他毫无头绪时,远安候夫人从里屋走了出来,她自然也听到了外头人那些议论,也去问了苏耀。
这个浑小子,还真跟邹姨娘扯上了关系,她气不过的想把人抽一顿,但苏耀倒是个精明的,立马威胁她说外头本来就在传这事,要是他一挨训,岂不是正好落人口实。
远安候夫人自然也晓得这个道理,她心里再气那也得把这气忍下来,在心里骂了上百遍这邹姨娘是个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