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晚给我睡书房。”她嗓子哑了。
阮软不想提嗓子怎么哑的,太丢人了。
祁凉垂眸轻笑:“是谁先撩的?”
“是我,呜呜呜呜你禽兽。”
明明一样的运动,凭啥完事后,她像被吸了精元的男人,他则像吸了别人精元的妖精。
祁凉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俯身去抱她,阮软抬腿踹他。
然后被男人握着脚踝,拉到跟前,语气威胁:“还来?”
“不来了……”她求饶。
他用被子裹着她,不闹她了:“我去打热水给你沐浴。”
“嗯。”她点头。
被他裹的跟粽子似的躺在软榻上,屋内都是欢愉后的气息,阮软耳尖红的不像话。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敲响,海棠的声音从屋外响起:“王妃,奴婢进来伺候了。”
阮软眼角直抽抽:“别进来。”
海棠准备推门的手一顿:“奴婢进来换床单。”
“……不用。”她咬了咬唇,刚打算让她退下时,祁凉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给我,你下去。”
海棠看了眼身后站着的男人,难得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她微微低着头。
“这是奴婢的分内事,应该伺候的。”
祁凉目光清冷的扫了她一眼:“退下。
日后未经允许不得私自踏进别院一步。”
“是。”海棠将床单递给祁凉,快步退了下去。
阮软这别院,没让丫鬟站在门外守过夜,也不知道这海棠是什么时候摸过来的。
她抿着唇,看祁凉进屋:“这丫鬟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许是我出去打水,她过来的。”
闻言,阮软冷哼一声:“她倒是跑的挺快,你前脚刚出去,她后脚就想进来伺候了。”
见她一脸醋意,祁凉轻笑:“醋了?”
“才没有,跟个丫鬟,我醋什么?”
“嗯,你若是不喜欢,把人换了便是。”
“不换,让她看着,反正她又得不到。”她语气得意。
祁凉都依她,抱着她去沐浴,阮软这才看清自己身上的吻痕。
她啧啧两声,看向祁凉道:“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