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哪有这么大能耐?”秦玺语调漫不经心。
“再说了,要不是有爹暗中帮忙,我也做不成这事。
只是,我没想到这事会败露。”
说到最后,秦玺语气不无遗憾。
可他说的这些话,秦衍一个字都不相信。
将军府私造军火的证据摆在面前,他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他是低估了秦玺想弄死将军府的心。
秦衍黑着脸看了眼府外团团围住的禁军,几乎是咬牙切齿:“你以为你能活吗秦玺?”
秦玺睨他一眼:“秦衍,你在想什么呢?
咱们当初决定做这件事时,就注定了败露就没有活路。”
秦玺张嘴闭嘴都拉着将军府跟这事共沉沦,可秦衍知道,这些都是秦玺背着将军府干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脸色难看,低吼:“你到底图什么?
你要是真想娶苏渔,就是爹不同意,你也犯不上这么狠。
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你用这种招对付将军府?”
如果不是禁军就在门外,秦衍当真是恨不得杀了秦玺泄愤的。
谋反大罪证据确凿,将军府完了。
他们所有人都逃不过一个死字,包括秦玺。
“你是真能算计,连秦恒你都算计到了。”
秦逸风死,然后秦恒回京,秦家人到齐了,他动了手。
秦玺面色如常,秦恒不是他算计到的,是祁凉的手笔。
其实想想也挺容易明白,一个视阮软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他为什么要留?
“不是我一个人图,不是你们在图祁家江山吗?”秦玺道。
“爹就死在去看军火的路上,这可怨不得我。”
不怨他?秦衍冷哼,他是真没见过将自家当仇敌这么收拾的。
不留余地、不留半点后路。
……
祁凉带着阮软到将军府时,瞧见的便是秦衍恨不得杀人般的眼神。网首发
他当真是气疯了双眼猩红,是恨极了的模样。
阮软神色清冷瞥他一眼,而后收回目光,落在秦玺身上。
事成了,秦家造反这事是坐实了,再无翻身之地。
秦玺面无表情,不辩解不解释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