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泣不成声:“她死了三哥怎么办啊?”
秦玺不计后果不顾下场的扳倒将军府,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苏渔。
可现在,苏渔为了找他而出事。
她死了,秦玺做这一切的意义都没了。
阮软挺怕秦玺想不开的。
祁凉温热的指腹揩掉她脸上的泪,眼底皆是心疼。
“别哭,你一哭,就是要我的命。”
阮软的眼泪根本抑制不住,她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跟秦玺开口。
说苏渔死了,说她的尸体都无法运回京城。
他连见她最后一面都不行。
祁凉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轻声道:“眼睛哭肿了,还怎么去劝秦玺?”
她豆大的泪珠子往下掉,祁凉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揩掉。
“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三哥开口。”
“他早晚会知道的。”祁凉额头轻触她额头:“如果你实在不好开口,我去说。”
……
秦玺休养的院子里,自从三日前阮软他们回了宫。
他每日除了睡觉,便坐在院子口等消息,等他们来。
祁凉过来时,秦玺还在院子口坐着。
见着他,他赶忙站起身:“怎么样?找到苏渔没有?”
“嗯。”
“人呢?”秦玺迫不及待的追问。
饶是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打算,但还是寄了最后的希望。
“她回来了吗?”
祁凉垂眸看他:“苏渔的尸体没法运回京城,埋在了边境山里。”
“什么叫没法运回京城?她怎么了?”秦玺眼圈立马就红了。
“死在湖里,泡了三日,面目全非。”
秦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什么都听不清。
什么都看不见,两眼一黑往后倒去。
等他再次醒过来时,已经被人放到了榻上。
秦玺挣扎着起身,祁凉清冷的嗓音传来:“你就不想她为什么会死?”
“为什么?”秦玺下意识追问。
“她是你未婚妻,该你自己去查。”
秦玺神色有些恍惚,愣了片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