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阮软恨得牙痒痒。
温珩莞尔一笑,拍了拍身边的石床:“放心,他寻不到这来。”
这话说的,跟她在这偷情担心被夫君发现一样。
阮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温珩又道:“他没有这么快能寻过来。”
“自负死得快。”
“是么?”他勾唇轻笑。
阮软不再搭理他,她是真的快被药效折磨到失去意识。
难受的要命,还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担心被温珩这厮发现。
而一旁温珩如同静待猎物的猎人,他半点儿不着急,即便自己也在被药效折磨,但他就想看阮软主动到他身边来。
不知过了多久,温珩没等到她主动,倒是在空气里闻到了一丝血腥。
他拧眉,而后忽然想到了什么,猛然坐起身,大步朝着她走去。
温珩伸手,果然在她手心摸到了一手血。
“你疯了?”温珩怒不可遏。
她为了不让自己被药效折磨到失去意识,竟然用发簪划伤手心,用疼痛的方式让自己保持清醒。
温珩当真是又怒又气,情绪失控的吼:“你就那么舍不得他是不是?”
“是啊。”她语气轻松:“祁凉会来救我。”
温珩冷嗤:“他寻不来。”
阮软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你太不了解他了。”
“我了解他干什么,我又不打算娶他。”温珩气的要命。
他摸出火折子,轻轻一吹,石室里瞬间有了光亮,他低头去看她伤口。
发簪划的很深,殷红的鲜血还在往外冒。
温珩眉头紧紧蹙着,忍了片刻,起身道:“等着,我去给你找药。”
阮软微微阖着眸子,听着温珩离开的脚步,以及石门缓缓合上的声音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强撑着意识,自己用手帕将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然后便去解脚上的铁链。
这脚链是温珩特意让人打制的,除了钥匙,根本打不开。
她试了好几次还是不行,正当她逐渐失去理智,快要忍不住低吟出声时,耳边传来石门缓缓打开的声响。
完了。
阮软直呼完蛋,她死咬着唇,不发出一丝声音。
石门打开后,祁凉手拿着油灯,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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