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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厅里,萧寒正与秦逸风在谈事,她抬步走了进去,秦逸风转了话题,“你七姐醒了?”
“没有。”秦柔走到萧寒身边,腻歪着,“我听说七姐是从九王府出来遇的刺,不会是秦娆干的吧?”
秦逸风没说话,他也有过此怀疑,毕竟前些日子秦桑对她下过手,且连个三岁孩子都没放过,秦娆反击也是有道理的,只是说是她干的,他们也没有证据,只能认了这个闷亏。
“没有证据的事,倒也说不准。”秦逸风回。
秦柔冷哼一声,语气鄙夷,“她倒是好本事,当初将她扔在乡下这么多年,她居然还能带着那个拖油瓶回来。”
秦逸风脸色有些阴郁,“本以为她应该死了,结果她居然能从棺材里爬起来,活的好好的。”这等怪异的事,他也是第一次见,也是因着此事,他不敢再对秦娆出手,觉得她命不该绝。
但秦柔偏生不信这些,她嗤鼻一笑,看着萧寒道,“那秦娆当初爱慕你,如今居然还能高嫁九王爷,我心里这根刺实在是除不去。”
“我寻思九王爷对她不一般,你还是别招惹她为好。”萧寒语气平淡,祁凉娶亲那日他见过秦娆的面容,确实惊艳。
“我看你是舍不得那个小浪蹄子吧?”秦柔阴阳怪气的看他。
萧寒拿眼横她,“胡说八道,你们将军府的教养就是这般口无遮拦?”
秦柔面色一僵,不敢再说话。
秦桑这次伤的不轻,在床上躺了足足半个多月才能下床走动,且大夫说伤了根本,日后很难再生育。
这话,秦夫人不敢告诉她,只能背地里暗骂到底是谁伤了她。
而秦衍查了多日,也实在查不出那日到底是谁捅伤了秦桑。
但秦桑心里明白,这事儿除了秦娆,她想不出其他人,她是没想到秦娆竟然会在青天白日下动手。
一旁的秦夫人还在不停的骂骂咧咧,骂来骂去无非也就是几句无关痛痒的话,秦桑听着心烦,“娘,你这样泼妇骂街有什么用?还不如省点力气。”
秦夫人面色一梗,“怎么没用?让我知道是谁我非宰了她。”
秦桑懒得接话,她起身下了床,“府里闷久了,我出去转转。”
“娘陪你去。”秦夫人想起她受伤就不放心,赶紧陪着她一起出了门。
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这次两人出门身后都带了不少家丁,秦夫人瞧着不远处的绣坊,“听说前面有家绣坊不错,娘陪你去看看。”
秦桑点了点头,两人走了进去,宋珏机灵的很,赶忙迎了上来,这一抬头,就见是秦桑母女,他张了张嘴,不太情愿道,“姨母,表姐。”
“你怎么在这?”秦夫人看他那样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