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问,苏渔除了双颊酡红,就连耳尖也红的快要滴血:“就,还有……”
有点想要男女之间那种事,她有些难以启齿,张了几次嘴也没发出声。
祁凉沉着眸子,正色道:“你有的反应,阮软都会有。”
“啊?什么意思?”苏渔不解抬眸。
“你从那边石室出来的时间不短,若只是闷,不会到现在还会觉得燥热。
所以,你大概率不是闷的,而是中药。
阮软从下来后便与你在一处,你中药有的反应,她也会有。”
苏渔恍然大悟,而后想到了什么,捂着嘴道:“那完了啊。”
祁凉垂眸看她,苏渔解释道:“我们进的第一间石室里面有浓烟,我和阮软都吸入了不少。
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那时候中了药,更要命的是,温珩应该也中药了。”
她说完就在心里直呼完蛋了。
阮软现在被温珩困住,岂不是完了?
祁凉眸色晦暗,幽深的眸子看不清情绪。
最不想发生的事发生,祁凉周身寒气逼人,眼底情绪翻滚,几乎按捺不住想把温珩挫骨扬灰。
昨晚她深陷梦魇的恐惧还历历在目,祁凉只要一想到她害怕委屈,求救无望,便觉得心口疼。
疼得要命。
他并非是在意她的贞洁,他在意的是她被温珩强迫,受委屈。
若温珩真敢伤她,来日他必定踏平西岐。
一旁苏渔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正当她要开口宽慰祁凉,应该不会到这么糟糕的一步时,他率先从袖口取出药瓶给她。
“这是什么?”苏渔一愣。
“解药。”
“嗷。”苏渔吃下,担心道:“那咱们现在……”
“走左边。”。
“好的。”苏渔赶忙跟了上去。
她不敢跟了太近,担心呼吸声扰乱了祁凉的听觉,只不远不近的跟着。
她也不知道祁凉单凭声音是怎么判断位置的,总之,七弯八绕之后,他在一面石壁面前停下。
“到了?”苏渔问。
祁凉微微拧着眉:“得过这面石壁。”
铁链声是从这石壁后面传来的,说明这后面是有人的。
“那咱们要怎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