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在赌命。”阮软面色微沉。
薛知同样神色凝重,觉得秦玺有点疯。
把命赌在皇上对公主的感情上,赌他爱公主而放过他,他是真敢赌。
但薛知并不看好他这做法,他跟公主毫无血缘关系。
又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皇上怎么可能轻饶他?
“万一,证实了公主的猜测,公主有何打算?”
阮软挑眉:“他真犯浑,你就替我抽醒他。”
将军府一点都不值得他拿命去斗,再说了,他哪来的信心觉得自己一定能保他?
事态紧急,薛知颔首:“那属下这就去查。”
“嗯。”
秦玺要干的这件事太大,薛知不耽搁,当晚便着手调查了。
……
阮软回临安宫时,瞧见殿内宫灯已经熄了。
她出宫的时间不短,估摸着祁凉已经沐浴完了,且发现她骗了他。
阮软莫名觉得自己今晚要倒霉了。
她看了门口的宫人一眼,小声问:“皇上歇了?”
那人点了点头:“歇了。”
“那他心情如何?”
“奴才瞧不出来。”
阮软:“……”
她正犹豫着要不今晚跟祁慕北睡时,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
祁凉眸色淡淡凝视着她。
阮软心虚的朝他走过去,在想,她这会儿哄他还来得及么?
“那个,我刚去看了看小北。”
“是么?”祁凉嗓音微沉。
阮软连连点头,骗人脸不红心不跳:“是,我担心三孩子睡不好。”
话落,祁凉眸色幽深看她一眼。
阮软细眉轻蹙,心道,好家伙,你咋还不相信呢。
人跟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她刚要义正言辞的开口,殿内传来稀碎的小脚步,祁慕北哼哧哼哧的迈着小短腿过来了。
“娘亲,你方才去哪里了呀?”小丫头歪着小脑袋灵魂质问。
阮软:“……”
她不是在自己房间睡吗?她是什么时候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