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受过这种委屈,她看向温珩,温珩同样亦在看她。
只是,他的眼神里占有欲太强。
“我能不能亲你。”他当真是很想,忍不住。
阮软满脸防备:“不能,温珩你出去。”
温珩盯着她微微发红的脸颊:“我不出去,你也中药了是不是?”
阮软面色微愣,刚要否认,就听温珩又道:“我察觉到身体的异样了。”
他们应该都在第一间石室里中了媚药,只是他后知后觉这会儿才反应过来。
“胡说八道。”她呵斥:“你不走,我走。”
阮软倒是想走,只是这铁链把她的行动限制的死死的。
她一闹腾,石室里铁链声就没停过。
温珩忽而盯着她笑了:“我不碰你,我等你主动。”
主动尼玛。
阮软今天已经两次问候温珩的母亲了,真忍不住不骂人。
脾气再好的人碰上温珩这个狗东西都得炸毛。
……
与此同时,祁凉顺着柴房的密道下来之后,便一直凝神听着底下细碎的声音,跟着声音走。
他是习武之人,听觉优于常人,有声音便意外着有人在。
所以当他耳朵里传来细碎的铁链声时,祁凉立马疾步往铁链声的方向走去。
只是这声音断断续续,并不持久,他一时无法判断准确的位置。
正当祁凉凝神细听时,铁链声又没了。
他伸手捏了捏眉心,眼底皆是倦意。
温珩觊觎阮软已久,他越晚找到她,她便越危险。
就在祁凉起身要继续找人时,身后不远处兀得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祁凉折身往回走,那脚步声越发近了。
他刚要熄灭手中油灯,下一瞬,苏渔从密道的转角处跑了出来。
见着祁凉,苏渔如同见着救星:“快,跟我去救阮软。”
“阮软呢?”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苏渔累的大喘气:“被温珩困在石室了,我在前面走,我以为她跟上来了,结果没有。
等我回头找她的时候,那石室门关上了,她和温珩在里边。”
“在哪个石室?”祁凉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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