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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想看着他舒舒服服得过他的好日子吗?另寻新欢,害更多的人?”
柴萍的哭声断断续续往外传,“那我能怎么办呢?我如果不走这条路,我也是个死,我还带着孩子,他不会放过我的,他只会变本加厉地打我、骂我。”
“他的腿不是被人撞伤了吗?他肯定会拿到一大笔的赔偿金,这个钱足够养活你和你的孩子。”
柴萍自嘲地摇着头,“那他也不会给我,等到他能从轮椅上站起来了,他就会去外面祸害别人……”
“那,你就让他永远别站起来。”
柴萍听到这话,一下没有明白里面的意思,“安医生?”
“他要是站不起来,他的活动范围就永远只有那张轮椅,他打不到你,你想把他困在哪都要看你的心情。如果觉得生活不如意,你也可以打他两下出出气,久而久之他受不了了,说不定会求着你离婚。”
凌呈羡听得心都拧起来了,女人狠起来还真没男人什么事了。
屋里久久没了动静声,柴萍好像真听进去了,卧槽,最毒妇人心啊。
卧室门一下被人拉开,任苒从里面出来,看到凌呈羡时什么都没说,只是对他看了眼。
凌呈羡顿觉喉间发紧,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似的,任苒这一眼不带任何的感情,简直是死亡凝视。他跟着任苒走出柴家,到了外面后,她才顿住脚步。
“对了,你撞赵刚那一下,赔钱了吗?”
“赔什么钱,想得美。”
任苒转身看着他,“你把人腿都撞断了,你不赔钱?”
“你想让我干什么?直说吧。”
“当然是赔钱给他,医疗费、误工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一样都不能少,折算下来多少钱,你让人把钱给柴萍。”
凌呈羡点头。“好。”
眼见任苒要走,凌呈羡表情严肃地跟在她身后,“方才在屋子里的那些话,可不像是你能说出来的。”
“以暴制暴不行吗?再说我就是想暂时打消她寻死的念头罢了,没别的意思。”
没别的意思才怪呢,那番话是把柴萍安抚好了,但八成也把她的一颗心给喂狠了。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两人走到河边,任苒让凌呈羡去解那根绑在树桩上的绳子,凌呈羡杵着没动。“不是有桥吗?我们去找找。”
“肯定要兜很远的路,干什么,你又怕了?”
凌呈羡小心地蹲下身,去把绳子解开,他拉紧了绳让任苒先上。
他从小到大也没坐过这种小船,凌呈羡一脚踏上去时船身摇晃得厉害,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