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我在这,四少也在。”
“他人呢?”
“他让我过来问您一声,事情谈好了吗?”
任苒眉角轻动下,司岩率先往前走,她一语不发地跟了上去。
凌呈羡的车就停在楼底下,司岩径自走过去将车门拉开。
任苒弯腰往里坐,车里有点凉,像是突然间钻进了一个冷库,凌呈羡轻睇眼她的侧脸,任苒没有开口的意思,也不解释她为什么会在这。
凌呈羡将手伸过去,握住了任苒的手掌,“晚饭吃过了吗?”
“吃过了,在家吃的。”
“既然吃了?怎么会到酒楼来?”
任苒不相信他不懂,很显然是明知故问。
他握住她的食指上下套弄,任苒觉得很不舒服,想要将手抽回去。
凌呈羡接着握紧下,“任苒,你说现在摆在霍御铭面前的,是不是只有两条路?”
“我不知道。”
凌呈羡全然不顾她冷冰冰的反应,“要么他告诉王家真相,要么他破产。”
任苒轻点下头,“是。”
“还有一种办法,就是你去王家,你帮他去说出来。”
任苒将手用力地收回去,“你放心,我不会去的。”
这是霍御铭自己的选择,别人无权干涉。
回到清上园,任苒换了鞋往楼梯的方向走去,凌呈羡站在玄关处开口,“我知道你们背后是谁,任苒,你现在是我的人。”
“四少这是在警告我吗?”任苒转过身,侧着脑袋盯向他看。“怕我再出卖你一次?”
“不是。”
任苒手撑向旁边的栏杆,又在上面拍了两下,“我不会再出卖你的。”
“为什么?”
“为什么?”任苒学着他的口气说了嘴里的话,似在仔细斟酌,“出卖了你,也没有人带我走,我要是离开你,外面那么多人在虎视眈眈地盯着我,我不想活生生被人撕碎。”
凌呈羡望着她上楼的背影出神,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失落,她话里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她留在可不是因为什么感情。
第二天一早,任苒约了病人要去看诊,她起床时就没看到凌呈羡的身影,她下楼吃早饭时,佣人看她一眼,犹豫地问道,“您今天要出门吗?”
“是,可能晚点回来,午饭就不在家吃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