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觉得冷。
“陈小姐,你还是先回去吧,你待在这也不方便。”
她摇着头,手掌胡乱在脸上擦拭着,“司岩,呈羡的样子好可怕,我没见过他发这样的火。”
“那是自然,动了四少的家人,就等于碰了他的死穴。”
陈曼雯止不住哆嗦,起身后一语不发地往前走,直到到了凌之厦的病房前,她也没有进去,就在门口坐着。
凌之厦在输液,麻药还未褪去,再加上之前力气散尽,这会刚睡着。婴儿床内的孩子睡得正香,凌呈羡坐在椅子上,手背处有不少淤青,都是打人打出来的。
任苒用碘伏给他清理伤口,“瞧你,打别人都能打出一手的伤来。”
凌呈羡看了看,满脸不屑,“他一下都没打到我身上。”
“我要是你,我就用棍子打,或者用凳子砸,用脚狠狠地踢,再不济就用开水烫,总之不会像你这样。”
凌呈羡嘶了声,“你当时怎么不提醒我?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任苒加重力道,将棉签使劲按在他伤口处。
男人痛得缩了下手,“这是个医生能做得出来的事吗?”
“我是个妇科医生,还真不知道怎么给男人治病。”
凌呈羡知道任苒今天顶着的压力不比他小,人这是救过来了,所以一切都好说,可倘若凌之厦出了事,他并不能保证自己能够冷静到不去牵累她。
蒋龄淑赶到医院时,已经是深夜了。
她找到凌之厦的病房门口,看到一抹身影坐在那,陈曼雯慌忙起身,“阿,阿姨。”
蒋龄淑冷着脸没有搭理,她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凌之厦还没醒,蒋龄淑见到女儿吃了这么大的苦,自然是心疼的不行。孩子的事凌呈羡只能跟她小声地解释,蒋龄淑虽然心痛,却也只能接受。
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半晌后,才有了些力气说话,她朝门外指了指,“那个女人,怎么回事?”
凌呈羡完全把陈曼雯给忘了,被她这么一提醒,才想了起来。“我会让她回去。”
“你平日里荒唐也就算了,还敢把这种人带到医院来?你是不知道你姐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吗?”蒋龄淑越说越气,“她算什么东西,也不怕脏了这地儿。”
凌呈羡难得没有还嘴,任苒看了眼还在睡着的凌之厦,“妈,我们到现在还没吃晚饭,先去吃点东西,回头给您带些过来。”
蒋龄淑知道了手术的事,对任苒的态度也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好,你赶紧去吧,别饿坏了。”
外面还有个休息室,是跟病房独立开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