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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绍诚一心想要站到最高点,当初连自己的婚姻都牺牲掉了,这人又狠又绝,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
医院。
范筱竹很能忍痛,但实在痛得受不了,一直在哼哼。
“于畅。”
“我在,我在呢。”
“我躺着好难受,我想起来。”
于畅望着她犹如被重新拼接过的身体,心里又酸又难受,“乖乖听医生的话,要不然就好不了了。”
“我在医院都躺好几天了,怎么还不能出院?”
“医生不让出院。”
“你就不能去好好说吗?都怪你,你看我这样……”
凌暖青推门进来的时候,就听到范筱竹在发脾气,她快步走上前。“竹子,下雪了。”
“下雪?”
“是啊。”凌暖青走到窗边,将窗帘一下拉开,“快看,今年的第一场雪啊。”
“这也太早了吧。”
凌暖青手里还拎着不少水果,走过去放到床头柜上,“竹子,你别冲于畅发火,你昏迷不醒的时候,他就差点把命折在这儿了。整件事的起因都在我身上……”
“怪你个屁啊!”范筱竹一激动,扯到了某处伤口,痛得龇牙咧嘴,“哼哼,男人那张嘴最会骗人了,我要真死了,你看他找不找人,外面小姑娘那么多……”
范筱竹随口一说,却看到于畅大步走了出去,凌暖青冲她瞪了眼。“你这张嘴啊!”
“我……我平时也这么开玩笑的。”
凌暖青打开病房门,看到于畅就蹲在门边上,她轻轻将门拉上。
“于畅,竹子最爱胡说八道,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么些年的苦头都吃过来了,哪怕于畅跟人干架,被人砍得遍体鳞伤的时候也没见他掉过眼泪。如今这个男人用手臂擦着眼睛,高大的身影缩成了一团,“我只是恨,让她白白吃了这个苦头。”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一定会查出来的,证据也要慢慢找。”
“你相信吗?”于畅通红着双眼望向凌暖青的脸,“你躲了凌绍诚这么多年,两个孩子不还是被他抢回去了吗?撞人逃逸,不,这应该是故意杀人罪了,只要凌绍诚想掩埋掉的线索,谁能找得到蛛丝马迹?那可是他老婆,他不保她保谁呢?”
凌暖青握了下于畅的肩膀,病房里的范筱竹一直在喊,“暖暖,我要喝水。”
凌暖青起身回到房间内,范筱竹冲门口看眼,“他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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