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傅先生。”
她站起身后快步离开,直到关门声传进耳朵里,傅城擎这才开口,“还有闲情逸致在这教训人,你倒是挺记仇的,三四年前的事还能记得清清楚楚。”
夏舒雯嘴里含着浓烈的酒味,“傅先生应该知道吧,任苒回来了。”
“她不是不承认么。”
“但我们都知道,她就是任苒。”
“那又怎样?”
夏舒雯可没有这么好的心理素质。“四少要是知道了她骨髓被抢的事,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既然你心里清楚,你就应该知道你要做些什么。”
夏舒雯面色犹豫地望向傅城擎。“整件事都是你操作的,你……”
“嘘,”傅城擎连多看夏舒雯一眼都觉得是浪费时间。“只要任苒不说,那件事就不会被翻出来,你该好好想想,怎样才能让她闭紧嘴巴。这三年来你连四少的身都近不了,她要是真回来了,你以后还能这么潇洒地点着凤裕皇庭的包厢?”
男人话说到这,转身准备往外走,“你我向来都不是一条船上的,毕竟我跟四少的关系摆在这,你要是失去了这个金主,日子可真不好受。”
夏舒雯坐了回去,目光扫过桌上的狼藉,她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要是任苒不回来该有多好?
荣康妇幼院。
任苒下了班准备回家,一名男同事站在导医台边上等她。“安医生。”
“你今天值班?”
“没有,”赵佳良走过去,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能不能搭个便车?我去瑞星广场,从这里走不方便。”
“当然可以,前两天你还帮我装了书架,我说好请你吃饭的,走。”
“那可不行,我就想搭个便车罢了。”
任苒笑着找出车钥匙,“不吃饭就不给搭便车,你自己看着办吧。”
两人有说有笑地走进停车场,全然没注意到凌呈羡的车也在。
任苒将车开出去,瑞星广场就有吃饭的地方,“你搜一搜那里有什么好吃的。”
凌呈羡的车跟在后面,司岩只觉车内空气越来越稀薄,他都不敢回头看一眼。
任苒和这男人一看就是关系挺亲密的,她对着凌呈羡时那么冷,可扭头跟别人就是笑颜如花。
从外貌上来看,两人也挺登对的,方才一路走过来,应该是在商量着去哪吃饭吧?
凌呈羡跟到了瑞星广场,看到任苒和那个男人一起下了车。
他伸手要去开车门,司岩犹豫再三,还是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