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子剪下一捧放在花瓶里,不过栀子花香味浓郁,凌呈羡恐怕受不了。
负责烧烤的男人将烤好的肉串递给任苒和阿列,阿列抬头往阳台的方向看眼,凌呈羡没有再站在那。
阿列伸手接了一串,任苒看眼,手指动了动。
“你还给她干什么?忘了傅城擎被谁害成这样的了?”阿列一把将那根肉串拍到地上,“任苒,你别想有太平日子过。”
她转身想要离开,却见阿列将手里的签子丢到了花丛中,他抬起一脚踩在栀子花树上。阿列稍稍用力,脚底下传来折断声,任苒看到白色的花朵被碾进土里,一两片花瓣粘着男人的鞋底,狼狈不堪。
任苒就好像看到了自己一样,阿列警告她别想有太平日子过,他要是动了手,她是不是就要跟他脚底下的花一样?
被践踏,被碾烂碾碎,不想招惹事端却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她没有别的本事,学人说话倒是一套套的,“傅城擎总想对付我,你也看到他的下场了,阿列,你要是再闹,我就让你从此以后再也不能踏进清上园一步。”
“哈哈哈……”阿列狂笑,真是太搞笑了吧,“我跟四少认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躲在哪里喝奶呢!”
“你要试试?”
“试就试,老子怕你。”阿列话虽这样说,心里却有些不定,“我警告你,清上园四面都是监控,360度无死角都能照得清清楚楚,别以为你能陷害我!”
任苒转身就要走,草地上有花匠放在那里的水枪,她走过去捡了起来,阿列站在原地蹙眉,“你要干什么?”
任苒打开开关,水柱喷射出去,正好喷在阿列的脸上,他嘴里的哇槽声都被淹没掉。
他双手遮在身前,任苒将水枪往下移,冲击力太大了,打在身上疼啊疼。
阿列护着下面,任苒就将水枪瞄准上头,初中的时候,她可是玩打地鼠的高手,阿列招架不住,再这样下去,他要废掉了。
他看到凌呈羡从屋里出来,阿列赶紧喊他。“四少救我。”
凌呈羡走过去,地上都是水,他要是晚点出现,是不是要水漫清上园了?
“这是干什么?”
“四少,你快让她住手。”
任苒将水枪瞄准阿列的脸,他猝不及防呛了口水,这水多脏啊!
凌呈羡压住任苒的手臂,“这是怎么了?”
“噢,没怎么啊,玩呢。”任苒关掉了水,一脸兴奋。“阿列说陪我玩打水枪。”
阿列跟只落汤鸡似的站在那,衣服湿透,脸上被水柱打得通红,“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知道,你不喜欢四少跟我们在一起,什么人你都看不惯,你根本就做不到爱屋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