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是你。”
男人的视线抬起来,透过后视镜盯着楚絮看,“许星函那弱鸡可伤不了我。”
她想回他两句,但是一看到蒋修知肿起来的嘴角,又作罢了。
车子绕了两圈后,蒋修知将它停在公园边上。
“下去走走。”
楚絮其实没有心思,她也不知道许星函这会受了刺激怎么样了,江馨怡那边谁都帮不上忙,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看不见而已。
楚絮下了车,天气开始转暖,风吹在脸上没有冬天那样的割裂感。
两人沿着河边走,蒋修知用手掌往嘴角处按着,“痛死人了。”
“我刚才还听见谁说,许星函伤不了人呢。”
“他打我你没看见吗?”
“看见了。”楚絮见蒋修知朝着旁边的栏杆上靠去。
“看见,”蒋修知一声冷嗤,“你劝架的时候一心向着他,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你看得出来,别人也才能看得清楚,要不然那位严三爷能放我们走?”
蒋修知听了这话,心里好像舒服不少,不再是堵得难受了。
这个时间,公园里人挺多的,远处还有音乐声,楚絮生怕被人认出来。“走吧。”
“我还没待够。”
“那你一个人待着吧。”
楚絮走出去两步,蒋修知脱了外套,他上前将西服蒙在楚絮的头上,“这样就没人认得出你了。”
楚絮想将衣服扯下来,蒋修知干脆用手臂锁住她的脖子。
“你松手。”
他一把将楚絮捞进怀里,薄唇一低凑到她的耳边,“那位严三爷当时若提议大家一起玩,你是不是还要陪着许星函演戏,让他把你压在那张赌桌上?”
楚絮也毫不客气地回他,“大家都是一路货色,蒋少最省事了,毕竟那名荷官自己把衣服都脱光了。”
蒋修知倒忘记这事了,“你还记得挺清楚啊。”
“没办法,画面实在是香艳刺激,普通人看着都会心神荡漾。”
“楚絮,你能不能好好讲话?”
楚絮肩膀挣扎两下,蒋修知抱得很紧,她怎么都挣不开,肉眼可见地恼了。“我好像没说错吧,蒋少当时眼睛一低,都看见了些什么,你心里有数吧?”
“你怎么气成这样?是不是在吃醋?”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