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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呈羡隐忍的怒火有些压不住,“不用盯着,把人撤回来吧,她的事从此以后跟我没有关系了,是生是死都别告诉我。”
傅城擎一听这话,眼里的疑惑更加深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凌呈羡不愿提起那件事,那个伤疤碰都不能碰,“司岩,你记住,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从你的嘴里听到有关于她的事。把人全部撤走,霍御铭都不在了,她喜欢做什么由着她去。”
“好。”司岩只好答应下来。
“说实话,我跟她的帐还没算清楚呢,”傅城擎话里有话,带着几分试探说道,“既然四少放任她不管了,那我可以跟她清一清账了吗?”
当初要不是任苒掺和在里面,何敏能翻出那么大的水花来?
凌呈羡面无表情道,“随你。”
傅城擎笑着往边上退了步,“回去吧,改天再约。”
清上园。
任苒自从确诊到现在,应该有一两个月了吧?
要不是看着日历,她都不清楚过得是什么日子。
她穿着厚重的外套躺在沙发内,起来的时候鼻子塞住了,她现在最怕的就是发烧,所以情愿往身上穿很多的衣服。
任苒有些撑不住了,看样子,她很快连班都要上不了了。
她这病来得很快,发的时候也特别严重,可她不甘心就这么辞职了。再说后期的治疗需要费用,她如果不去上班,恐怕也支撑不住那些医疗费。
第二天,任苒下班回去时经过一家理发店,她摸了摸自己长长的头发,走了进去。
理发师看了眼她的发质,“需要剪头发还是烫染?”
“剪了吧,剪短。”
“你头发这么好,不做一下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任苒摸了下发尾处,也有不舍,可马上头发都要掉光了,她不敢往下细想,“剪下来的头发我能带走吧?”
“可以。”
任苒不喜欢戴假发,但可以用自己的头发去定做一顶,这么想来也算是安慰了。
一个女人洗好头从里间出来,就坐在任苒的后面,她刚烫了新的大卷,头发也染成了栗色。
理发师一边给她吹头发,一边夸赞说道,“看看多洋气啊,你头发多,做这个卷是最好看的。”
夏舒雯满意地盯着镜中的自己,她定睛一看,发现后面坐着的人竟然是任苒。
她装作没看见般别开了视线,“我男朋友就喜欢摸我的头发,说我发质好,不毛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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