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森脑袋嗡嗡的，不知道陈凡在说什么。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森抽了两下鼻子，感觉自己快不行了。

以往，因为强大的内力存在，他还可以不那么受独品的控制，也可以适时的控制自己的毒瘾。

可是现在，完全丧失了内力的他，意志力也变得极为虚弱，完全无法抗拒头脑里对毒的渴望了。

“啊……你想干什么都行，我就求你一件事，求你给我弄点粉来，我李森做牛做马侍候你。”

李森突然爬到陈凡旁边，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哀求起来。

“东西，我确实可以给你搞到，但是我为什么要给你。”

陈凡两手插兜，看着李森，心中大快！

多少人，曾经都因为他，这样痛不欲生、摇尾乞怜过，不知道他是否有一天想过，自己也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你给我，给我！只要你给我，我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命也可以！”

李森听到陈凡能给他，立即有了精神。

“好，我要你，把你知道的，所有关于马德彪和刀疤的罪行，都说出来。”

“……”

李森犹豫了片刻。

“他们会杀了我的……”

陈凡噗嗤一笑。

“呵，你不说，现在就是，生不如死！”

说完，陈凡转身便要走。

“别走！我说！我说！”

此时的李森，哪还有什么兄弟情，什么理智，什么杀不杀的……只要能给他一口粉，其它都都已经不重要了！

“好，你等着。”

说完，陈凡叫来了守卫。

“一会儿，先给他一点点，让他尝到甜头，然后引诱他，把他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陈先生，这是违规的，到时候，一旦出了问题，你可一定要保我啊！”

守卫还是对今天的事有些担心。

虽然说摄像头已经全关了，上面也特意交代过，一切听陈凡的，但是，他不确定，这样会不会让自己惹上大麻烦。

“你放心，只要我陈凡活着，绝对不会让你有事！而且，你现在是为了破案，将来打击了马德彪团伙，我会跟你们领导说，给你记上一功的！”

“那……那好吧！既然领导指示了，我这个做下属的，只有执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