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教皇呢,这年头混黑帮的小混蛋也敢自封教皇,放马林的时代,这种连邪神教派的伪神教派在神学界可以说是最低等地存在,任何敢自称教皇的,绞架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
但是看着这个孩子脸上的惊讶,马林还是被激起了好奇心:“说说,这个历史上的小子,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
于是马尔斯小朋友知无不言,英格玛·简·豪斯这个失去了双亲的孩子在十岁,也就差不多是今年的时候觉醒了强灵能,他并没有通报卡特堡的灵能管理委员会,而是自学成才(换而言之,这小子的天赋极为强大,睁着眼瞎练也能成才),在两年之后,他就是小半个卡特堡地下王都的首领,在那个时候,刚刚打完战争的西部人类世界里,老兵委员会的势力是非常强大的,这个小子巧妙地通过他父母的身份(他的父母是情报人员,在牺牲之前传回来的情报挽救了卡特堡一个集团军,希德尼一个方面军外加一堆散兵近五十万人的生命,并导致了战役结果的改变)投靠上了老兵委员会,对于卡特堡的老兵们来说,简·豪斯夫人与瓦斯奇斯·豪斯先生就是他们的再生父母,他们毫不犹豫地将他们的孩子送进了死藤帮派,于是在一年之后,十五岁的英格玛先生一统地下界,亲手宰了自己的对手,还坐上了市议会的宝座。
没办法,卡特堡的老兵们都给这位投票,要是计算票仓,这个孩子能够让所有所谓的卡特堡政治家丢人见眼。
“然后他碰到了一个改变了他一生的女人……”马尔斯绘声绘色地说到这儿,被马林拦了一下:“真是一个烂俗的故事,年轻人生命被彼此的心跳所吸引,所以他们相爱了?”
“并不是,那是一位很老的夫人,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故乡遭了灾,她带着两个孩子逃离了故乡,在卡特堡,她要卖掉自己的时候,碰到了英格玛先生。”马尔斯停顿了一下:“先祖,您还需要猜一下吗?”
“反正不会是爱情了。”
“是啊,英格玛很意外,因为他的黑市从来没有一位如此高寿的客人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卖出自己,他问了他的助手,助手给了他一个在那个时代听起来司空见惯的答案,这位老夫人卖出的,是她的遗体处置权。”
“……医院需要?那个时代的囚犯听起来活得不错啊。”马林感叹——感叹一位老夫人能够为她最后的家人做出的牺牲,也感叹在那个时代,医生们想练个手都如此艰难。
在马林的时代里,邪神教派的成员们每一位都是高风亮节的大体先生,他们的存在就是在让正神教会的各位练枪之外,就是为了将他们的身体捐献出来而时刻准备着牺牲自己——只不过很多时候,他们身上的囊肿,畸变还有疫病让人不得不敬而远之,他们被抬上解剖台的概率,远远低于被堆叠在一起用火焰净化。
而囚犯们就完全不一样了,这些由强盗和土匪这样误入歧途的人们组成的数量庞大的倒霉蛋们干净,清洁,没病没灾,所以他们组成了整个解剖业数量最为庞大的‘志愿’团体。
毕竟在马林的时代,可是小偷都能被送上绞架的中世纪。
“是的,先祖,囚犯们过的好多了,从很早以前,小偷就已经不用被砍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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