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和歌在祭酒府前早早地等候,突然让走出门的南宫亦有些莫名地不习惯。其实两个人很少一起行动,毕竟身份有异。试想一个杀手与世家家主结伴出入,放在别的江湖人眼里会是多奇妙的一件事情。
徐子公见两人的对视之间涌现的尴尬气氛,赶忙找了机会脚底抹油:
“明天看来会忙得很,南宫小弟我就先走咯。”
南宫亦甚至都没有机会和徐子公告别,徐子公便已消失在两人眼前了。柳和歌见这泮宫城主急急忙忙的样子,不冷不热地说道:
“不顺利?”
南宫亦摆了摆头,示意柳和歌跟上自己:
“难缠的家伙,做事情滴水不漏,就算有马脚也是故意露出来的。”
柳和歌拄着杖,看着南宫亦苦恼的侧脸,面无表情也起了微妙的变化:
“十年时间其实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人也一样。”
“你其实想和我说,那家伙也是不得而为之?”
柳和歌加快了两步,与南宫亦肩并肩而行。南宫亦看向身侧的人,因为加快了脚步身体都有些颠簸不稳,下意识用手拉了下他的肩。而柳和歌回给他的表情,没有任何意思的感谢,简简单单平平淡淡,同样的冰冷与习惯:
“权力这个东西,太简单了。能够隐忍蛰伏的人,往往为的都是一些啼笑皆非的理由。”更新最快的网
“你是想说狂热吗?但钟无书为了什么而狂热呢?”
“一个理念。”
柳和歌从袖中伸出了手掌,而手掌之中只是一片小小的木块。可南宫亦记忆超群,知道这小小的木片却是来自于一张酸枝木的案桌:
“这个难道是?”
对方点了点头,印证了南宫亦的想法:
“他故意让人把那些搬出去的家当在泮宫城内处理完毕,根本不是同外界所说为了乔迁而搬家。”
南宫亦盯着手上的木片一句话也说不出,却又是顷刻之间将那块木片死死地攥在手中。他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人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理念,居然可以将破釜沉舟表现得那么自然:
“他到底要做些什么?”
柳和歌摇了摇头:
“你去问另外一个也不一定会知道。”
南宫亦回头看向那已在远处的祭酒府,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却非是自己能够轻易处理的事情:
“明日,一定要将忠怒夺回来!”
邓弘方再一次看到老师的时候,正是正午。
前几日城里大小事故不断,作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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