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那失去双眼的头颅,狂笑下用尽每一分力量挤压。
挡在南宫亦面前的任何一切,都是他排除的目标。
哪怕是南宫鸣的幻影都不行,何况南宫鸣不会这样做!
碎裂与撕裂的声音不同,那是沉闷与清脆的不同。
但柳和歌不在乎那温柔的红白物覆盖自己脸庞时的感受,他只知道自己的下一步应该为何:
“亦,你在哪里?”
赤色的纹路伴着强烈的心跳,他因为自己的痛苦跪倒在了地上,阳光顺着树叶的缝隙洒下,照亮了他所有的痛苦与幸福:
“我马上就去。”
“亦?”
“怎么了?”
“我不想下山。”
“那就别下啊,有没有人逼你。”
斌从流没有说话了,她只是微笑着看着自己。
南宫亦始终没想到那笑是什么,至少从此之后他再也没见过那样的笑了。
那种,笑自己也笑自己的笑。
那人在挣扎中嚎叫,但被掐住脖颈的人有能发出什么声音呢。
但黄雏飞明白,这不是代表痛苦,而是反抗的象征。
想罢手上力道加重的瞬间,两只邪鸟左右夹击直取对方头颅。
可就在得手的那一瞬,两只骷髅邪鸟在自己的面前相互对撞,直接成了一堆骨头架子噼里啪啦地落了满地。
剑刃贯体的瞬间,黄雏飞才看见面前的南宫亦突然的消失,以及背后的无尽嘲讽:
“玩鸟蛋的,没想到本家主还会仙术吧。”
可忽然的推力将长情猛然退出那男人的身体,黄雏飞赤手空拳硬退宝剑的同时反身袭杀而来。竟是一声鹰啸,一拳击在长剑之上,南宫亦虎口发甜剑脱手,可与此同时左手长袖直接甩到对方头顶。
黄雏飞视线被阻,居然当机立断撕裂长袖。当眼前再次晴明时,南宫亦居然已经毫无规矩地跃至头的头顶,双腿死死盘着对方脖颈,双手抱拳高举猛锤下。
男人当即向下一趟,把南宫亦从身上摔下。手掌高举邪鸟再聚,直指刚刚准备起身的南宫亦。
南宫亦刚刚握住落地长情,尖嘴对剑尖。电光火石数个来回,邪鸟攻势如旧不减,南宫亦肩头伤口迸发,眼前视线再一次模糊。
有□□功,看来不能一直用啊。
可是和歌呢?
黄雏飞一拳蓄势而出,嘴中欢喜地高兴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