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生活正常的可怕。
不像往前每日那般都吵着要出去寻家主或是她口中的柳哥哥。每日三餐,除此之外她就未曾踏出过雀鸣三更一步。但作为侍女的桐箫看得出南宫箬的神情变化,比起以往的天真烂漫,小姐多了一份镇定。
她每次出现在南宫山庄的众人面前时,总是那一摸笑容。只是如今看来,那笑容越来越孤寒,就好像是二夫人对他们笑一般。
那种嘲笑,嘲笑天生的不同。
她从思考的失神抽回神魂,只因为雀鸣三更的木门开了。
少女的手中是银色的鞘,鞘中的子母剑发出悦耳的轻鸣:
“桐箫,我想去趟璞暇居。”
桐箫一听到这三字,吓得掩住了自己的口。
南宫箬在她的视线里只有着那对唇,再一次翕动说出想法与命令:
“我想去给大嫂上个香。”
侍女不敢违抗主子的命令,只是垂下手唯唯诺诺地点头答道:
“奴婢这就请人把璞暇居的锁开了。”
“不必了。”
桐箫听到这话从自己的耳边灌入脑中,抬起头却是居所的门缓缓被风吹上。
她慌忙地转过身,看到的是碧衣少女持剑缓缓在落地的鸟雀之中走出一条道路。
桐箫听说过这种锁,听说只有东越斌家最高超的铸匠才做得出来。
精金为脉,玄铁为骨,秘银为皮。就这样一个还没有巴掌大小的锁,却有着足以让桐箫一家七口吃上三十年的价钱。可也就是这样的一把锁,曾经把闯入庄内的江南第一大盗梅花君活活困死在十全阁。
而小姐只是用手指轻轻一划,那贵重的封印就已经碎成了一堆碎片。璞暇居老旧的木门缓缓推开,发出了吱喳声让南宫箬不由地会心一笑:
“果然如此。”
桐箫不知道小姐的意思,但屋内那画轴上的人自己却看不见。小姐就站在门口,用自己的脑袋挡住了自己往屋内探视的想法。
可南宫箬只是看了一眼,转身与桐箫插肩而过。
耳边全是小姐的笑声,得意的笑声:
“等哥哥回来吧。”
桐箫不明白,却没有恐惧。只是看着璞暇居的大门开着,画轴上的女人笑着,而两旁立柱上是用剑刻得工工整整的两行字:
“别璞暇,存风华,与君韶华,青丝白发。
步虚词,叹无殇,谁人春秋,奈何之差。”
无患子明白的那一瞬,五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