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啊。爹爹快和我说呀。”
“说可以,赶紧帮着你娘亲把饭做了,你爹爹我现在可饿得很。”
爹亲的推托,伴着肚子发出的声响。小童不开心的闹腾,妇人的笑声,这一家过的是多么和乐。
夜半,把油灯点亮的是吴纳海的夫人。
吴纳海在海上漂泊多了,睡的本来就浅。隔着眼皮感觉到了暖光,翻了个身嘟囔道:
“那么晚了,起夜啊?”
“纳海,我们什么时候请先生给老大取个名?老是老大老大地喊总是不太对。”
“请先生要花钱,不请。”
“纳海...”
男人把身翻了过来,眼也睁了开。夫人在他眼中看到的是油灯的火光,和作为一家之主的小小愠怒:
“吴老大这名字有什么不好的,他老子海上做老大,他以后也这样。这事就这样,没得商量。”
夫人的手护着肚子,无奈地叹了声:
“休息两日,你又要出海去了?”
“不出海,谁养这一家四个人。”
“可村里负责接生的老蔡婆说,我这快要临盆了。你就不能迟个几日...”
吴纳海合了眼,不愿吵醒孩子再一次翻过身。夫人眼角被油灯照出了光,却也只能吹了那光迎接这下半夜。
看崖望海,是盛崖村中最大的酒楼。这三层楼高的四角楼当年只是个铺子,十几年打拼下来也让平房变高楼了。
老板娘是吴纳海的姑姑,店里的货也全是从吴纳海那进。吴纳海今日此行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找自己姑姑收货钱。平日那些鱼商码头就交钱,要不是看在老板娘是自己姑姑的面子上自己肯定也是同平日那边果断当场要钱。
吴纳海不喜欢自己的姑姑,除了平日尖酸刻薄对自己讨价还价之外,一年之前还让自己做保人不知道向谁借了笔钱。
好在目前也没什么人找自己麻烦,酒楼生意也没什么问题,吴纳海也就一直没把这事情放在心上。
可自己坐在大堂那么久,除了小二见是熟人给自己上了杯茶之外就没见到自己的姑姑。吴庆喜见自己表哥来了,自然招呼:
“你说我娘啊?说是出去办事了。”
“办事,我来讨钱她就去办事了?你这老娘是铁了心要把你往我的船上丢啊。”
“大哥开船抓鱼的能力数一数二,给你打一辈子下手又有什么。”说到这里,吴庆喜扭头一看门口,却见自己的娘身边跟着穿着官服的衙役,为首的捕头手上一张契白纸黑字真实的可怕:
“吴纳海,你欠金主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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