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地坐在南宫亦坐热的位置上。
“替你家主人,喝妾身这花酒吗?”
白衣人点了点头,却没有拿起酒杯。
“其实妾身一直很钦佩一个人。”
柳和歌只是把杖架在桌边,静静地看着清舒自言自语:
“十里红妆一人占,百花杀尽无人有。”
“这等华丽的称赞,应是任何风尘女子所向往的认可。”
“只是如今这欢场缺了香向梦前辈这样一位人物,未免有些太可惜了,太孤寂了。”
“不过好在后继有人,妾身勉强算得上是一号人物。”
“也不过是,学得皮表。没学成她真正的本事。”
柳和歌淡然一笑,回答道:
“没人学得来她的本事,天底下也不会有第二栋群香楼。”
只可惜柳和歌的回答,却被她换了话题:
“若是这大白日就喝酒,未免有些无趣。”
她给自己倒的那杯,却才发现自己那杯满了许久,只是一个劲地加,加到流至柳和歌放在桌上的那只手指上。
酒停了,柳和歌也开口了,看着清舒那双兴奋的眼开了口:
“比剑就更无趣了。”
“那先生看得出妾身把剑藏在哪了吗?”
酒停了,清舒一手是酒杯,一手全是在桌上的舞蹈。两只手指就可以代替两腿的舞蹈,一步步溅起水花,一步步展现着□□裸的诱惑。
“藏锋何处,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大了。”
“有剑即是杀,又何来区别。”
“我可是把你家主人完好无损地还给了先生你。”
“只是你还没有动杀心,”
舞停了,只因为柳和歌把手伸向了酒杯:
“谅你也不敢。”
“先生这样说,妾身倒是有些怕了。”
她手指夹着酒杯,手掌托着腮,一片绯红染上脸颊盖住了她所有风尘的妆:
“机缘巧合,妾身只是对你家主人起了点兴趣。”
“能让永家人感兴趣的,应该不是我们这种江湖人。更何况是把自己藏在青楼楚馆的永家人。”
清舒讥讽地笑了一声,停下的舞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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