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星河的眼睛里都闪烁着光芒,这也是实实在在地说到了他的心里。
“都说了各抒己见了,我觉得李铨昌说的很好,我们读书人不管什么时候都应该为国为民,居庙堂之高也不能成为君主的附庸品。”司徒安拍着陈星河的肩膀郑重地说道,并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之后陈星河盘坐在那里,闻着外面淡淡花香,慷慨激昂的心情才慢慢地平复下来。
突然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大踏步进入学堂。
“小点声!小点声!司徒安老弟你怎么呢带领学子在这里大放厥词,朝堂之事,岂是尔等可以指手画脚的。小心我告诉官家,搞你们文字狱。”华丽的中年男子怒斥道。
这个中年男子是豫章书院的杨举贤夫子,六十岁左右的年龄,两鬓的头发已经全部像下了白霜一般,淡淡的眉毛也有几根发白,但是走起路来,依旧生风,说话也是中气十足完全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
“我们读书人就应该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如果关心国家大事就被搞文字狱,那我们读书人都回家种田吧!”陈星河立刻站起来辩解地说道。
“果然是巧舌如簧,我懒得跟你理论,以后吃亏反正是你自己。”杨举贤一脸嫌弃地说道。
陈星河见到杨举贤这般,傻傻地看着司徒安,司徒安微笑地给了他一个神,拜了拜手,意思是没事的,让他请坐下去吧。
“举贤兄,有失远迎,你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请问过来何事呀?”司徒安脸上堆满了微笑拱手作揖说道。
“司徒老弟,你们义门书院和我们豫章书院一直以来都是睦邻友好的关系,这次我们豫章书院得罪了权贵,要关门了啊!”杨举贤说道。
其实义门书院和豫章书院一直都是竞争关系,之前也多次撕破脸,只是司徒安仁义,都不放在心上,觉得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好端端的,这是为何呀?”司徒安也跟着皱着眉头问道。
“这里学生众多,我们到里面房间聊。”杨举贤贼眉鼠眼地看了一圈说道。
司徒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们一起进入内室。杨举贤进入后主动把门和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
陈星河和众学子一起蹑手蹑脚地全部屈身蹲在门旁,用耳朵紧紧地靠近门缝偷听着。
“你快快说来吧,搞得这么神秘干什么。”司徒安不耐烦地说道,看着杨举贤这般他的好奇心也更大了。
“前段时间,我去给知府大老爷送礼,想贿赂他,告诉我下次会考的题目。”杨举贤不好意思地说道。
“举贤兄,你这样对得起天下大批积极努力学习的学子嘛!卑鄙,不要脸,当年青妹怎么能看上你!”司徒安听到这里突然暴跳如雷怒斥道。
“是我错了,一时鬼迷心窍。我也不是为了我豫章书院的学生能出人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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