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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在开始,她想把自己能给的快乐,毫无保留地全部赠予傅承景。
盛豪,总裁办公室。
云深站在走廊,眉头微蹙,似乎有什么事情一直想不通,大概他想的太入神了,以至于都没察觉有人在靠近。
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云深,在想什么呢?你不会是在想我吧?”
云深白了对方一眼,没好气地道:“季千尧,你没事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还有,你给我说话注意点,这里是盛豪!”
季千尧耸了耸肩,将云深一把拉进了一旁的秘书室,关上了门,将云深逼到了墙角,居高临下地道。
“那现在可以说了吗?”
季千尧单手撑在墙上,看着面前蹙眉冲他白眼的云深,眼神邪魅温柔。
“老季,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我现在工作很忙。”
“忙?有吗?忙的话,我可以帮你。反正我们都是给主子打工,早已不分你我。”
“谁给你不分你我,你给我让开,小心我揍你。”云深冲他亮了亮拳头。
“揍我?你舍得吗?把我揍坏了,谁关心你,谁为你解忧?”季千尧的声音越来越轻,靠得也越来越近,声音直接近距离地飘到耳朵里。
“你给我少胡说八道!出了一趟国,别学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第一个就来我这试验!”
云深愤懑地道。
“试验?”季千尧突然弯下身子,扶住云深的双肩,认真地看向对方的眸子,委屈地道:“可是我是认真的,这次主子派我出去一年,你一点都没想我?”
“都是大老爷们,谁会想你?别搞得恶心扒拉的,想敲我一笔,让我请你吃饭就直说,别整这些有的没的,浪费大家的时间。”云深正要推开季千尧。
季千尧拢住云深的肩膀,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声音低沉又充满思念。
“你可真没良心,亏我无时无刻都在想你。”
云深眼神闪烁了一下,面上赤红,“老季,你犯神经病了?”
“我没病。”季千尧的呼吸喷在他的颈边,“要说病的话,可能是吧,你不知道有句话叫思念是一种病吗?云深,我这里为你病了。”
季千尧指了指胸口处,云深呼吸一窒,面上却十分嫌弃地看向对方,推了他一把。
“你别把对女人用的那招用在我身上,要不是条件限制,你是不是打算嘴里叼朵玫瑰花?老季,我发现你在国外待的,越来越油腻了。”
“说真的,这一年变得有点难熬。”季千尧收起脸上的戏谑,在他的颈间深深地嗅着,双手也越拢越紧,云深都快被他箍得呼吸不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