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收回目光,看向阮心志:“你们纠集那么多人在莫家门口所谓何事啊?”
“里正,你来得正好,可要给我主持公道。”突然,阮心志变得可怜兮兮起来,跟刚才嚣张跋扈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里正:“不妨说来听听。”
于是,阮心志就把一个月之前莫道言打伤他的事情说了一遍,未了,还一脸真诚地说道:“阮某今天并非有心上门闹事,实在是之前的医药费花得太多,家里因为我那些医药费,连吃饭都成了问题,今天过来,实在是情非得已,只想拿回一些补偿,好去还那些医药费,就图过个安稳日子。”
院子里面的阮氏一听,勃然大怒,用力挣扎开莫道言的手臂,冲到门前,一下子就把大门打开:““放你娘个屁,凭什么要我们家赔银子,告诉你,没门。”
“不赔也行,那你男人的腿,老子要砍掉它。”阮心志说完,转头看向身旁十几个彪形大汉,伸手一指院子里面的莫道言,大声说道:“兄弟们,给我上,砍了那个男子的腿下来。”
阮心志有持无恐,反正,他今天带来的人多,而且,个个都是精壮汉子,动起手来,肯定也不吃亏。
阮氏站在院子门口,伸手一拦,嘴里大声喝道:“我看谁敢?”
阮心志这个假法师,这段日子在莫家村也是家喻户晓,赫赫有名,里正对他的名字也是如雷贯耳。
也是,相传是阮氏的姘夫,大家不感兴趣才怪,简直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话题。
驱邪那件事说来说去,谢氏母女才是受害人,受害人没有来告状,他们这些害人的还有脸在这里大吵大闹,里正也算是见长识,不要脸的人见多了,这么不要脸的还是第一次见。
不过,为了怕闹出人命,他还是上前对阮心志劝道:“这位大兄弟,稍安勿躁,有什么事情就坐下来好好解决,不要动刀动枪,谁受了伤也不好不是。”
“她不肯赔银子,有什么好说的。”阮心志粗声粗气,一脸不耐烦,他今天目的很明确,就是冲着银子来的,没有银子,他肯定不会放过莫家的人。
阮心志这个架势,把院子里的莫道言吓个半死,他还真怕那伙人不计后果,上来把他的腿砍掉。
最后,在里正的劝说下,双方才坐下来谈判。
价钱说来说去也谈不拢,一个不想赔,一个非要赔。
吵得里正也烦了,真想拂袖而去,不过,他是莫家村的管理者,不理又怕出人命,只好硬着头皮坐下来。
实在听不下去,里正抬高手臂,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说道:“你们也别吵了,我来当个和事佬,就来个中合一点的吧,你们看行不行?”
大家的眼睛,都紧紧地瞪着里正,问道:“说来听听。”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里正咳嗽一下,清了清喉咙说道:“这位大兄弟不是一直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