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请你喝!”
“这倒不必。”秦墨笑着不在意摆手,“只是……沈组长可知,你喝醉了说了什么?”
沈延茫然的摇摇头。
秦墨上下打量了下他,笑着道,“你说,你是梅芜的父亲,战厌他爷。”
噗嗵!
沈延如同遭到晴天霹雳,下一秒竟朝着风月楼、梅花街的方向跪下了!
他重重的朝着两个方位来回磕头,身子都害怕的颤抖,“酒后胡言!酒后胡言!楼主德高望重,战组长举世无双,定不会与我这种小人物,一般见识的。”
秦墨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
他不禁凝眉看着恐惧的沈延。
沈延所表现出来的害怕,不像假的,他吓得额头冷汗都出来了。
他既然如此惧怕梅芜和战厌,那他为什么又在酒后,喝醉时,对每个人都要说那些话?
秦墨是学过心理学的。
论及揣测人心,他不比那些所谓的心理学家差。
对沈延前后如此反差的表现,也只能有一种解释,他内心恨梅芜和战厌,甚至可以说恨之入骨,但他同样惧怕这两人,怕的要死……
以至于每天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
因为,只有在喝醉的那个迷乱的世界里,他才能暂时压在梅芜和战厌头上,以至于能让他忘记心中的执念和梦魇。
这么解释,应该能说得通,但也不过是秦墨的揣测罢了,一切还有待考证。
沈延磕了好几下,才战战兢兢的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坐在沙发上,唯唯诺诺道,“那个,司徒组长……”
“放心,关于你的私生活,我不会乱说。”秦墨笑着道。
沈延立马喜笑颜开,“那就感谢司徒组长了。”
“不知……这次沈组长过来找我,有什么事?”秦墨疑惑问。
沈延赶忙提醒,“副的,副的……”
同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才继续道,“食杨街和新炎街本就是邻居街道,司徒组长接任新炎街也有几日了,同为梅花之人,我过来看望一下。”
“感谢沈副组长。”秦墨客气道。
沈延笑着摆摆手,犹豫道,“这第二嘛……”
“过两天,战组长度蜜月回来了,我想邀请您一起去一趟焱阳,咱们作为下属的,也要给战组长送上贺礼才对。”
战厌过两天就回来了?
秦墨嘴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