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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披着一件毛毯,双手捧着一杯温热的水,在那儿慢条斯理的喝着。
她抬头的看了看秦墨,淡笑着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吧,孩子。”
秦墨局促不安的坐下。
就像一个新同学,来到了新学校,第一次面见老师,连双手也不知该放在哪儿,在那儿来回摆弄着。
“这散关,却也是不错的地方。”秦晓玲笑着说。
“你看看我这身上的伤口,来了两位洛家的医师,全给治好了。”
“神家这些年,也多亏有了洛家,才能和秦宗在上古战场,玩起漫长的拉锯战,华夏后勤,洛家若是说第二,恐怕无人担得起这第一。”
她还是像平常一样,和秦墨聊起了家长。
她身上的伤,大体痊愈了,本来也只是些皮外伤,倒也没伤筋动骨,洛家的两位医师,已完全治愈了她的伤口。
“你和你父亲,倒是一模一样。”
“当年你父亲,也不是什么按部就班的人。”
“虽年长我几岁,却还是像个孩子一样,每天白天训练,晚上就和祝家的那位公子,去风月楼潇洒。”
“你父亲好眼光,一眼能看中你母亲。”
“要知道,在风月楼那地方,大多是心机的女人,为将来找个好人家,大多想耍些花花肠子,攀附天隐的公子,唯你母亲不是这般,单纯的就像一面白纸,惹得焱阳、天隐,多少女人嫉妒。”
秦晓玲慢慢喝着茶,一边笑着聊起了往日的岁月。
神色间,也渐渐有了一抹感慨,“那会儿,你父亲一整晚在风月楼混着。”
“一到清晨的阳光洒进来,就需要我这个做妹妹的打配合,我要是不帮他,他准被父亲发现,那就又要挨打了。”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不过,那段日子,我也很是向往。”
秦晓玲突然开心的笑着说,她眼眶渐渐有些红了,手中水杯,轻轻抖了起来,温热的水洒在手指间,却也没察觉。
“因此,每次你父亲偷偷溜回来,总会带风月楼的糕点给我。”
“二十年前,风月楼的糕点,那可是稀罕宝贝,在天隐市那种没甚美食的鬼地方,风月楼的糕点,可是女孩们最爱吃的东西,他若是不给我带,我便不配合他。”
“有一次啊!他还真喝酒喝大了,回来的当紧,忘了带了。”
“我气得便告了父亲。”
说起这段往事,秦晓玲摇头笑了起来,“你父亲就被吊在树上,吊了一晚。”
“等到后来,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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