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不会害秦家的人,绝不会把风团当做祭品,秦墨!你休要挑拨离间了!”
“这样的事,绝不会发生!”
他在歇斯底里的怒吼,他在发疯的大叫,却掩藏不住他声音里的颤抖。
他看似用愤怒的声音,肯定的否定这一切,但其实,看起来更像是用歇斯底里的怒吼,来肯定自己的回答。
仿佛,用大声的嗓门吼出来,他自己就会完全深信一样。
“秦韵,你们这些人,才是叛徒。”秦风将剑对向五十米开外的秦墨等人,“今日,你们要回头,我不强留。”
“但你们要想过去,我定令你们死!”
“这奇风古道,是老子秦家的路!”
哐当!
赤泸神剑刺于地面之上。
以赤泸神剑为界限,敢于越过此界限的,便是秦风要杀之人!
他一个人,默默的站在界限的边缘。
喧嚣的狂风,掀不起他的衣角,朽木的老者,一把剑,孤守奇风古道!
秦墨眯着眼,喃喃道,“看来……”
“只能一战了!”
……
和煦的春风,在秦宗大营,轻轻的刮着。
快要结束的春季,将带走上古战场最后一丝景色的美好,到了炎炎夏日,恐怕人们也无暇欣赏了。
或许就连自然,也懂得这些。
怜悯的施舍给了人们晚风的凉爽。
这是有味道的风儿。
能闻到草的嫩绿,花的芳香。
风团和秦家二房,在晚上的时候,突然收到了团长秦风和二房房头宗文而来的消息。
要求全体风团、二房成员,在秦宗大营百里开外的森林处集合。
百里的距离,对于上古战场来说,算不得遥远,对于武道之人来说,也实属算是近的地方了,只不过人们很难从秦宗大营,看到百里之外的景象。
一切,充满着未知的恐惧。
秦宗大营早已陷入混乱和惶恐之中。
半夜三更而来的命令,也是惊吓到了风团和二房的很多人。
只不过,这命令既然秦风团长和宗文房主下达的,大家也都很信任的听从。
不管怎样,两位秦宗的将帅,绝不会害他们,风团、二房,都是秦风和宗文一点点拉扯大的。<